但验出来有毒,舒窈还是脱不开关系。舒窈冷冷的看着老夫人,她想到了茶杯里的白色粉末,这杯茶…一定有毒:“老夫人,如果真验出了毒,那么敢问老夫人应如何找出凶手?”她把问题推了出去,然后扫视了在场的人:“今日老夫人茶里被人下毒,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眼见着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底下的人不干了,他们欢欢喜喜的来赴个宴,怎么突然被怀疑成下毒凶手了呢,简直离谱。看着人群逐渐躁动,老夫人用力咳嗽了两声,语重心长:“舒丫头啊,如果毒真是你下的,老婆子我也不会为难你。”舒窈不卑不亢:“如果毒不是我下的,还麻烦老夫人向我道歉。”老夫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赶来的郎中用一根银针便试出了茶里的毒,凑近闻了闻,忽然脸色一变,后退数米之远:"这茶里有鹤顶红。”
居然是鹤顶红,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鹤顶红哪怕只沾上一点也会一命鸣呼,真不敢想下毒之人和老夫人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老夫人没有太激动,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她指着舒窈:“这杯茶是你去后院的时候煮的,只有你碰过,不是你放的还有谁?”“我去后院的时候茶已经被王嬷嬷煮好了,或许是王嬷嬷放的。“舒窈站累了,直接干脆找来一把椅子坐下。
老夫人让人去把王嬷嬷叫上来。
舒窈看了一眼角落,季时净不知何时离开了座位,窗边只剩下被风吹动的帘子,一片寂静。
她垂下眼,心里有些酸涩,又留她一人在这孤军奋战。王嬷嬷很快走了进来,就像是等在门口一样,她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趴在老夫人的脚边:“老夫人,您没事吧?我在来的路上听说您茶里面有鹤顶红,可是真的?”
老夫人点了点头。
王嬷嬷立马捂着帕子哭起来:“今日舒姑娘煮茶的时候,我看她往里面放了一小包东西,我以为是调味的便也没在意,哪知道竞是鹤顶红。”“差一点就见不到老夫人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怕。"王嬷嬷哭得十分用力。老夫人把她扶起来:“你可看清是舒丫头放的?”王嬷嬷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老夫人再看向舒窈,面色十分不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舒窈:“王嬷嬷口口声声说茶是我煮的,煮茶是一件费时的事,可我从出去到端着茶杯进来不过片刻功夫,请问我哪里来的时间亲自煮茶?”这么一说,大家反应过来,舒窈来回确实只花了片刻,如果真要煮茶的话时间完全不够,如此说来的,这茶真的不是她亲自煮的。大家继续抱着观望的态度。
王嬷嬷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法,对老夫人说:“今日这茶是上好的井上春,从江南那边采摘过来,经过烈日暴晒冰水冷藏,只需热水一冲便可饮用。”老夫人连忙接住她的话:“确实是这样。”舒窈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老夫人继续对舒窈说:“舒丫头,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府里的财产,你怕它落入大勇手中,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钱来谋我老婆子的命啊。”舒窈冷笑一声:“她们二人都是老夫人你的人,她们的话如何能服众?”老夫人:“正因为她们二人服侍我许久,人品心性如何我都了解,这毒不可能是她们二人所下。”
舒窈往后一靠,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临危不乱:“我有一法能找出真凶,不知老夫人可否愿意一试?”
老夫人沉默,不知道舒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如果她不同意的话,就更显得这件事情有猫腻了,于是说:“什么法子?”舒窈翘着腿,脚尖轻点地面:“今日我去小厨房的时候有风吹过,而煮茶的炉具在小厨房外的棚子里。"她停顿了一下。老夫人有些着急:“这些有什么稀奇的?”舒窈淡淡一笑:“这些确实没什么稀奇的,但是今天有风啊,下药之人在下药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些粉末浮在衣服上,请郎中来一闻便知。”此话一出,众人豁然开朗,确实是这么个理。王嬷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