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听。
“嗯,的确是在床上说的。"盛知洲给出肯定的回答,他往后退了一步,膝盖挪开。
宋若尔差点要在浴室摔倒。
但盛知洲很快就勾着她:“尔尔,自己缠上来。”她为了不摔倒,夹.紧了力道,以这种半挂的姿势,被他抵在玻璃门上,此时已经有些凉意。
水汽凝结。
即便是维持着温度,聚集起来的小水滴却依旧冷却地很快,她的后背触着那些细小的水珠。
哪儿哪儿哪儿都是光滑的。
根本就没有一点摩擦可以让她支撑起来。
宋若尔只能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倾覆在他的身上,她低头,用牙齿咬着他。“你也好意思说是!"宋若尔说,“在床上说的喜欢哪儿能叫喜欢,那你就是谁都喜欢!”
“这就不对了。“盛知洲反驳她,又将她往后面一撞,在宋若尔还在咬他肩的时候。
宋若尔整个人跟身后的玻璃贴得更紧了。
随后听到他低声的闷哼。
被缠绕的时候,再冷静的人都会有一瞬间地分神,但盛知洲很快笑了一声。伴着那起伏的呼吸。
“我没有跟别人做过,怎么能说我谁喜欢?”宋若尔现在没有话说,刚才那一下过于惊人,现在她人还没有怎么缓过来,听着盛知洲跟她咬耳朵的话语。
“我像是会轻易喜欢别人的人吗?"盛知洲问她。宋若尔本想侧头,却被盛知洲逮回来接吻,上下交织的,全部堵起来,过了会儿才给她换气呼吸和回答的机会。
“盛知洲,你既然要问我,又不让我说话是什么意思?“宋若尔恶狠狠地看着他。
“这不是让你说了么。"他挑眉。
还挺好意思的。
宋若尔真是一时气紧,但现在自己的心情和感受可谓也是一种冰火两重天,一边被他言语上的挑逗激起,又一边被他用别的方式逗弄。盛知洲会在惹她发脾气的同时,也会给她带来舒服和愉悦。“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个骗子!“宋若尔说,“男人本来就都是骗子,撒谎精!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啊。”
“嗯,是骗过你几次。”
“你看,这就路出马脚了吧!”
盛知洲往上一抬弄,说:“骗过你几次,比如,说跟你的关系不想被别人知道,说不喜欢跟你绑定关系,或者说”
“或者什么?"还有什么。
“尔尔,你曾经以为我讨厌你吗?“盛知洲对自己曾经的表现其实也知道。他也是知道自己那副态度的。
毕竟其中还不乏有一些故意的成分。
“当然啊,你这样,谁会觉得你喜欢我啊?我是真的觉得你讨厌死我了,巴不得赶紧跟我分开!”
“都是骗你的。"盛知洲说,“从一开始就是骗你的。”讨厌你是骗你的,只有喜欢你,对你情难自禁是真的。宋若尔这是真的有点懵了,她最多以为盛知洲其实就是个不会表达的大直男。
毕竟青少年时期就跟冷冰冰的游戏和电子数据一起过日子,不会说话做事太正常了。
但盛知洲忽然这么说,倒是真的让人觉得迷茫。“从一开始是哪个一开始?"宋若尔问。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聪明,足够了解盛知洲,现在看来,好像其实还差了很多意思。
从他的视角来说。
的确又是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了。
盛知洲垂眸看着她。
没有把话说得很全,只是告诉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我们领证结婚那天我回应你说初次见面,再到我们结婚后,说我们只是利益的婚姻,没有感情。”
全部全部。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彻头彻尾的?!“宋若尔还是惊呆了,“从那么早开始,为什么骗我?有什么意义?”
是啊,为什么要骗她,有什么意义。
意义大概是。
某些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