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莫名有些出神,只觉得他那冷面郎君、“贞洁烈妇”的样子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鬼使神差地,她问:“说真的,你怎么知道?”
明明原本是打算一口否认到底的。
是他太可怜了,魏渊这样告诉自己,况且……况且,这样纯粹又珍贵的心意,魏渊已经许久未见过了。
云归妄也不敷衍,一件件列数起来:“回府的时候,就见你好像有些失望,那时还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你总怔怔出神,还有些不思茶饭,我也是寻思许久……好罢,也只是猜。”
猜得其实没有那么准,魏渊只能算是闷得慌,也不是因为不能逛花灯就茶不思饭不想——哪里有那么幼稚!!
但,也算是有心了。
魏渊还想矜持一番,没料到云归妄还能更体贴,端出一碗元宵来,呈给魏渊,叮嘱:“可惜,凉了,看看便罢,不要吃了。”
说完便推门出去了,带上门,声音也留在门外:“殿下何时厌倦了,出来唤臣便是。”
厌倦……么?
屋里还扎了个秋千,魏渊坐上去,晃荡着,突然觉得心里空荡,想起一件往事来。
那是永德元年年初,她要逛花灯,兄长忙着讨好窈姐姐,原本没工夫理她,后来被缠得厉害了,还是把她带上了,一路上一边赔着笑贴着冯窈,一边领着她,一路一刻也不曾撒手。
兄长……兄长……
她想家了,很想很想。
而……而……而门外,就有一个待她同样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