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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2 / 3)

德帝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说罢,见魏渊不言不语,又觑着魏渊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不过……若是阿姊定要那云归妄随侍……”

知道他的态度,魏渊并不想与他争执此事,笑道:“罢了,阿姊也不过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至于回到长公主府后如何行事,料想永德帝也管不着。

当下有更要紧的事。

其一是慧娘的安置,在永德帝进门前,满月已向魏渊报过慧娘的事了。虽然是意料之外,但忠心救主之人,必须大肆封赏。

永德帝听罢,也点头同意:“既然是忠仆,便追封县主,加旌表,赐墓田一倾,客十户,若有家人,赐银铤一百,若家人亦在奴籍,则赐良民户籍。”

已然是极尽哀荣了,若慧娘泉下有知,也不至于死不瞑目。魏渊也点过头,立刻有中官去办了。

慧娘毕竟事小,而第二件,却是魏渊也不得不谨慎的大事。

“羽族宵小兴风作浪这些年,也不曾闹出什么大事,倒也不足挂怀。”魏渊收敛笑意,正色道:“你应当知道阿姊心中在意的是什么。”

说起这个,永德帝面色也沉了下来,可他不曾附和魏渊,而是薄怒道:“也不知是谁,知道朕信重恩师无懈可击,竟然转而从阿姊身边下手,设下此等毒计,真是该杀!”

不称“我”,改称“朕”了,看来着实气得不轻。闻言,魏渊再次不动声色地瞧了永德帝一眼。

这话中的讯息……可不少啊。

最显而易见的一点,永德帝十分信重桑怀里,信任到了哪怕亲姐遇刺,宁可相信是有宵小之辈经由此挑拨离间,也不愿意相信是那姓桑的真有反心。

而有意思的是,永德帝也不曾说出类似于“阿姊怎可怀疑恩师”这样的话来,足可见二人在此事上早有分歧,而永德帝也对姐姐的态度早有所知。

而眼下,对魏渊来说,说服皇帝并不重要,也不可能,要紧的只是找个理由掺和进去——反正调查桑相只是个幌子罢了。

那么,还真要感谢昭公主本尊曾经把对桑怀里的怀疑不满挑明了,此刻倒省了魏渊不少事。

“阿姊又不是让你去做那忘恩负义之人。”魏渊顺着永德帝说了一句:“兹事体大,仅凭一个玄鸟刺青,绝不能大张旗鼓严查——那是在寒老臣的心。”

永德帝点点头,深以为然。

而魏渊话锋一转:“可也不能就这样轻轻放过,虽然谁也不认为这是真的,可是凡事总有万一,若是桑相当真有不臣之心……于你我二人,无异于与虎谋皮。”

见永德帝抿了抿嘴,眉头紧锁,仍是一副不赞同的样子,魏渊又道:“就算你的确信重桑相,可这样的事,总要还桑相一个清白。”

这话说到了永德帝心坎里,而此事知情者又越少越好,故而此事只能由当下所知之人经办,蓝驰原无能,此事又只能由永德帝或魏渊亲自去弄个清楚,而永德帝日理万机,合适的人选,就只剩下了魏渊一个。

魏渊知道,不论如何,永德帝他会答应的。

果然,思忖片刻,永德帝道:“我信不过旁人,不知能否请阿姊受累?”

想了想,又道:“正好又有羽族逆党作掩饰,阿姊调查此事也并不显眼,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去找崔檀。”

崔檀此人时任大理寺卿,乃是昭公主一手提拔的纯臣,虽入仕不久,做事也十分老道。魏渊的记忆里有这个人,知道此人有能耐,同时得了昭公主和永德帝的青睐,足可见其圆滑。

“我省得。”得来全不费工夫,魏渊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握了握永德帝的手:“这事你便不必再操心了,有阿姊呢。端看你近来消瘦,便知你辛苦,这事儿歇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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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京中茶肆。

“少主,昨日鹰啄了雁。”富商打扮的人手捧一封信,在青年面前无比恭谨,只是说到后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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