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朱元璋亲自请罪。
自辨清白和忠心。
这些事。
都是和朱雄英对接的老爷子,并不知情。
朱雄英换了一只手拖着下巴,呆呆的抬头看着端敬殿太院内的老槐树。
清宁宫的布局,和自己秦淮河畔的院落是一模一样的。
老槐树上鸟儿在攒动。
朱雄英目光,有些痴呆。
如果证明云南沐玉府,真没有任何问题,那问题不言而喻,就出在兵部上。
半个月前,
朱雄英试探过,兵部尚书以及左右侍郎。
这半个月内。
朱雄英也让锦衣卫,开始彻查三人的人际关系,从元末一直查到了现在。
从三人履历上来看,都没有过多值得怀疑的地方。
茹太素要致士了,没有必要冒险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兵部左侍郎钟勖虽然刚硬,说话直来直往,但这是典型的山东汉子,与生俱来的东西。
朱雄英不会因为这人,对自己项撞几句,就挂恨在心。
说白了上钟勛,也是为了维护兵部的荣誉,各部堂衙门,都该尽可能的维挂自己衙门的脸面。
至于兵部右侍郎李光强,是典型的老好人,兵部甚至称甚为李模棱。
换句话说。
无论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模棱两可,也不回答是,也不说不是。
典型的老官僚心态,不会开罪任何人。现在更是在兵部混的风生水起。
李光强也没有理由去做这些事。
朱雄英曾试图想过,会不会这次税银被劫,会导致加剧边军和十司的矛盾。
可现在回头想想,如此简单的计谋,轻易就能看穿了,冒这么大风险。单独就为了这些小打小闹,似乎更加不值得。
如果对方真这么愚蠢,朱雄英反而心安。
可始终,找不到串联的钩子。
不过朱雄英,可以确定一点就是兵部,一定有人在在问题!
一定有人在给对方做内应!
忽然看到院落外,朱允熥迈着虎步走来,旁边还跟着丫鬟宝瓶。
朱雄英收拢思绪,笑着走出去。
这半个月来,老三去五军都督府历练,每一个月才有一次休息,
半月不见,朱允熥气势已经变了。
朱允熥急促走来,弯腰抱拳,行了军礼。
一顰一动间,完全已经摒弃了以往柔弱的一面。
手上还搀着绷带,显然受过伤。
朱雄英看了他一眼,笑道:“军中如何?”
朱允熥道,“苦!”
虽说苦,但他眉宇间是带着坚定,眼神也十分刚毅。
朱雄英心里,有些欣慰。
“虽然苦,但弟弟我,也体验到我大明男儿的霸气及豪迈。”
“他们,都值得给予最高敬意!”
朱雄英点点头,回以肃穆。
“大哥,弟自半月前就去军旅,直到现在,才有休息一日,特地带宝瓶来感激打哥救命之恩。”
身旁丫鬟宝瓶,感激的看着朱雄英,深深弯腰,给朱雄英行礼。
“奴婢谢大爷,活命之恩。”
朱雄英摆手,“成了,不必客气了。”
他又看着朱允熥道,“好好在军中历练,以后大哥,会给你安排到最有用的地方,在军中多学。”
朱允熥肃穆,“弟弟听大哥的。”
朱雄英嗯了一声,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实属不易,回去吧,不必来感谢我。”
朱允熥喜道:“那大哥,我先回宫了。”
朱允熥说完后,急促离去。
朱雄英叹口气。
臭小子,才多大啊!
你大哥现在,还是个雏呐!
朱雄英好不羡慕。
不过成婚这种事,朱雄英也不着急。
等朱允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