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武功又弱,那肥拳被亦天航一把抓住,亦天航手里略使了劲,只听得余巳仁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亦天航见状将其松开,问道:“谁说本将移情别恋的?”
“乌陵王家姑娘是怎么回事?”余巳仁揉着手质问道。
“我道是谁,兰芷是我妹子!”
“鬼话连篇!傻子才信你!”余巳仁说着竟又挥拳打了过来。
“唉~你说你这死胖子,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帐外两卫士听得是一清二楚,恍然大悟般,原来是校尉夫人娘家人上门说理来了,只听得帐内噼里啪啦一顿乱响。
不多时,亦天航拍着衣襟自帐内走了出来,问道:“可曾看到黄发才?”
一卫士回道:“黄屯长此刻应在灶房,与王姑娘一同为大人准备午食。”
“哦,照看好信使大人。”亦天航应了一声便往灶房去了。
亦天航刚走不多时,余巳仁便从大帐内冲了出来,吓了两卫士一跳。
好家伙,这人是谁?被揍得跟个猪头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头发跟杂草一般,眼皮都被打的睁不开了,身上那官服更是不堪,满是泥灰、多有破损,后背都露出了白花花的肥肉,那裸露的肥肉上还印着一只明晃晃的鞋印。
一卫士试探地问道:“您是。。。方才的信使大人?”
“哼!亦天航呢?老子跟他没完!”余巳仁大喝道。
“校尉大人刚走,应是去往灶房了。”卫士回道。
这卫士说完只恨自己嘴快,竟将自家校尉的去向说漏了。
余巳仁闻言、不、闻着味便往灶房去了。
这两名卫士目送信使大人远去,满眼担忧,那灶房岂是正房夫人娘家人能去的?里面可是还有位秀外慧中的母老虎在!
果不其然,不多时,灶房处便传来某人的惨叫声。
亦天航大帐,众人围坐一桌,王兰芷有些尴尬地偷瞄余巳仁。
方才亦天航并未去灶房,半路便往校场去了,而余巳仁一路闻着饭菜香味,径直闯入了灶房,撞见了王兰芷。
余巳仁见这军营竟有女子在,自是没好气地大声指责,将本来满心欢喜的王兰芷骂得是满腔怒火,王兰芷气不过,舀了一大勺热汤就泼了过去,淋了余巳仁一身,幸好黄发才机灵,将余巳仁请了出去,不然王兰芷非把这胖子下锅炖了不可。
当时那惨叫声响彻大营,亦天航怕出什么事,便赶了过去,三人好不容易才将此事说明白,余巳仁半信半疑间又被提溜回这大帐一同用饭,王兰芷得知这口无遮拦的死胖子竟是亦天航的生死之交后,心生愧疚、满怀歉意。
姜广隶看着这一桌三人,莫名想笑,又瞥了眼余巳仁此刻的模样,终是没憋住,放肆大笑起来。
余巳仁白了姜广隶一眼,一捋那杂草般的秀发,说道:“亦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何不早说王姑娘是你的义妹,害得老余我白挨一顿揍,还淋了身热汤!”
余巳仁说着话,只觉后背极为凉爽,便伸手去整理那破烂的官服,叹了口气说道:“殴打上差,损毁官服!‘亦大侠’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
亦天航讪讪一笑,说道:“跟你解释你又不信,本将一时没忍住,下手重了点。”
“哼!待老余我回去,便写信告知依雪妹子,你无缘无故殴打于我。”余巳仁仍旧不依不饶。
亦天航闻言如同抓到了话柄一般,说道:“你都可以认依雪做妹子,本将为何就不能有兰芷这个好妹子?你非得往男女之事上想?”
“也对啊,老余我自己都有义妹,难道真是余某人心胸狭隘了些?”余巳仁恍然大悟地说道。
王兰芷听着这二人谈话,脸上神色却是黯淡了些,心想:“妹子而已,他终是将我当做了他的好妹妹罢了。”
翌日,余巳仁勒索了亦天航一百两银票,便回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