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有点恨铁不成钢,像极了被恋爱脑弄到没办法的样子,“我还没说几句呢!你就护着,沈芝玉ssi,你没救了!”
到底分没分啊,真是搞不清楚,还是别在小情侣之间枉做小人了。前辈懒得计较,反正只要芝玉开心就行。
“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假给你请好了。”说完转而对朴成讯说,“这位,请好好照顾我们芝玉。”
“内。”
朴成讯像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站着,点头回应。
“很累吧…”
沈芝玉指了指眼眶,因为皮肤白而更明显的青,浮在眼下,像是春天湖面的藻荇。
“抱歉,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
朴成讯按下传呼铃,为她叫来护士取针,只是细小的血点而已,却洇湿了整块棉签染成血色。
陪着她打车回家,看她念出另一个陌生的地址,明显是新居,就连行李都暂时没收拾完,只是堆在一角。
看来…是对的呢…
朴成讯回忆着关注的那个账号,疑似是然峻哥的私生,却莫名喜欢跟着芝玉努那,也因为她的时时转述,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
是曦承哥先关注的又怎么样呢?
是他忘记锁屏了,才让他抢先看到了新推文。
即使没有然峻哥,他们也差点缘分吧?
朴成讯乖乖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有点忍不住的开心,毕竟现在,是他抢先一步。
“其实不可以吧?努那。”他垂着眼,看着水杯蒸发的热气白雾,“为什么…和然峻哥分手呢?”
“因为…”
沈芝玉顿了一下,想着怎样回答更加合适。
“然峻哥出轨了,是么?”
他干脆直接的打断,将事实利落的摆在面前,没留半点余地,不怎么像朴成讯会做的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啊…”
风衣外套被随手放在沙发椅背,沈芝玉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脑后,歪着头看他,手肘支在腿上,仰着头。
向来清澈的的眼睛里,是浑然天成的破碎感,满眼哀伤,全都流进观者眼里。
“这样的话,我好差劲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是傻瓜。”
“因为不想努那伤心。”
朴成讯抱着她的时候,力度轻柔到像是拥着一簇雪,锋利单薄的肩胛骨硌的人生疼,几乎要将人刺伤。
努那是不是有点…太瘦了…
“是吗?可是我的话,宁愿痛苦也不想被欺骗。”
胸腔震动的细小声音,像是蝴蝶飘动羽翼,有种酥麻的,头晕目眩般的错觉。
“很难过吗?”他顿了顿,继续问,“除了身体,还有心情,很难过吗?”
“说完全没问题,一定是假话。但是…有问题的话又能怎样呢?其实只是失恋而已,所有的这一切都会好的,但不是现在。对我来说,只是现在还感觉到疼痛。”
谎言谎言还是谎言,沈芝玉惯于玩弄人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怎样能博取同情,获得爱惜怜悯。
就如同此刻,她会用破碎的眼泪,湿漉漉的红唇和清纯迷惘的眼神,去俘获一颗真心,就像她每一次做的那样。
“努那,我喜欢你。”
朴成讯语气淡淡的,比起告白,更像是倾诉。
“为什么会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别人的女朋友,真的很不可思议。但是发现喜欢上努那的时候,就已经没办法不去看你了。”
花滑和练习生并行的那段时间,真的觉得很迷茫,即使心里已经明白,在花滑这条道路上没有更多的可能了。
可是已经太久了,就是对冰场还有留恋,只是到了练习的很累,深夜的时候会产生的情绪。
但是那个时候无意间和芝玉努那说了,不是想寻求安慰或者怎样,就只是想倾诉一下。
努那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