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得以喘息,自襄国之战以来每日向南遥拜石勒三次,一心归附石勒。
慕容棹未到令支,段末波派人恭迎,慕容棹于其从兄熟知,并未与段末波认识。副将段考期说道“刺史大人得知慕容公子到此,派末将迎候!”“有劳将军!”慕容棹打算见一见段末波,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进令支城,段末波于府门外等候,看到马抢步上前马前施礼道“早闻慕容公子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慕容棹下马还礼道“草民见过大人,草民无德无能劳驾大人迎接,草民荣幸之至!”“公子请到里面,略备薄酒以敬仰慕之情!”“大人请!”慕容棹看向四外,没有什么不对,看段末波神色自如,渐渐放下心来,在大厅已设下酒席。段末波让慕容棹上座亲自作陪,五名丫鬟斟酒布菜,“公子此去何处?”“大人,草民赶往日连部拜见岳父大人!”“听闻公子乃慕容单于侄儿,可有此事?”“回大人却有此事,二服亲叔伯伯父!”段末波大喜,起身躬身道“公子可否引见末波于大单于,末波早有拜望之意,怎奈无人引见!”慕容棹方知段末波用意忙道“大人有此意,秋风愿代劳禀报伯父,鲜卑同为一家,共御外寇同荣损!”“来人请红叶!听红叶说起与公子相交甚笃,故收留献于公子!”
不多时红叶款款而来,手中拖着一把金壶,轻启朱唇,燕语莺声道“妾红叶见过大人,见过公子!”“红叶姑娘不在休屠因何在此?”“公子有所不知,乌沙于覡师勾结残害休屠王自立为王,妾知乌沙残暴无义,连夜离开休屠路过令支,蒙大人不弃收留!”东方碧三人表现出来十分冷静,甚至于带着一点鄙夷,“姑娘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报恩为义之时,乌沙为人阴险狡诈,姑娘早已知晓,为何等乌沙作恶之时离开?”“五尺男子尚不能全忠义,如何以此加于女子之身,口中仁义不过自以为是罢了,乌沙为人早知,对我有救命之恩,岂能手刃恩人,好言相劝,无奈左右一分,不施恩惠,亦不为恶,何过也?”红叶放下金壶正色道。段末波解围道“不为恶,已为仁义,公子请饮酒!”慕容棹举爵饮酒一语不发,红叶泰然自若捧金壶一旁斟酒。
段末波安排跨院让四人住下,定更天后,慕容棹出恭刚到院门,看前面正房一道黑影闪过,慕容棹飞身上墙,平房顶听不到屋内说话,趴在房顶头探出侧耳细听,听出是段末波声音,“是,大人!”另外一个声音说道“此事不可走露风声,否则杀无赦!”“是,大人,属下尊命!”黑影由门内走出,慕容棹退回身体贴在房顶上,黑影再次上房,加之天黑并未看到慕容棹,黑影向南跑出城,在荒废的村庄拴一匹马。黑影到在马前,觉得后面有人冷冷问道“跟随多时还不现身!”慕容棹走到近前问道“阁下可是十八子中人?”“不知十八子是何物,吾乃独孤部中人!”“段部素于各部无来往,若各部连横何须乘夜而为,欲盖弥彰分明有不可告人之事!”黑衣人冷笑几声,在袖中打出一支响箭飞向高空,片刻之后又出现两名黑影,各持钢刀站于慕容棹面前,黑衣虎头弁,慕容棹未带剑解开束带,褪去中衣系在腰中。
三把钢刀齐出,不给慕容棹还招之时,慕容棹腾身而起,甩开束带打向一人,黑衣人举刀斜刺,左手刀鞘搪开束带,慕容棹斜跳脚刚落地,三人跨步跟上,刀锋凌空而下,慕容棹借夜色低身打出束带缠绕在一人踝子骨用力拉回,将黑衣人带倒,借钢刀亮光可以看到三人,三人却看不到慕容棹,其中一人在怀中取出火引点燃旁边火把,慕容棹无处遁形。火光引来三支箭,一张弓射出,虽未中要害,这铁头在肉里疼痛不已,三人忍痛打出几道火蛇快速逃离。
宇文赛罕愤愤道“又失了三支箭!”东方碧问道“公子,三人究竟是何人?”“十八子,奉命至令支传令段末波!”“段氏处于石勒、鲜卑之间,自段匹磾杀刘琨后,人心尽失,兵将奔走四散,以如今兵力无法于慕容氏抗衡,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