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外,其余金吾卫和香红阁侍者均已死亡,无人知晓密道内发生何事。宫内询问,只是因为听说临安王也去了香红阁,所以有些担心,想让临安王入宫回话。
这也是晏清和崔恒在此等待的目的。
他们需要临安王向陛下说明一些情况,好处理接下来的事。如今密道虽被发现,但在大火之下,只有焦尸,并无南越尸蛊踪迹。所以,此事可大可小,端看回话的人怎么说。崔恒:"昨夜殿下身体不适,宫里很担心,若小公子还没办法让殿下醒来,崔某必须带殿下离开。”
“不行。”
青玉只回了两个字,便准备进房间。
但刚一推门,便被人撞到在地,银盘带着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尸□。
青玉怒目而视,声音压低:“丑女人!你做什么!”卢宁珂再次被两个剑侍拦在门外,闻言,不禁露出挑衅的笑容,故意高声道。
“殿下!殿下出事了!临安王殿下!”
青玉气的从地上起身,抡起银盘就朝对方头顶砸去。卢宁珂侧身避过,火气再次被对方激起:“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小姐动手!”
世家武学与别家不同,自有一派内功心法,只是不常示于外人,此时卢宁珂被激的内息不觉放出,抬掌时的攻击没了轻重,倘若落在不通武学的伶人青王身上,多少得受重伤。
玉台上的晏清和崔恒站起身来,却已来不及阻止。青玉怒视对方,丝毫不惧。
然而,就在卢宁珂手掌即将落在青玉胸前时,对方被一只手忽然拉开,她正对上了一道强劲的内息。
卢宁珂惊讶抬头:“殿下!”
面前的临安王虽面色苍白,但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风流不羁,边搂着身侧的青玉安抚,边笑盈盈的对她眨眼。
“卢小姐会来这里消遣,真是令本王意想不到呢。”其话中深意,卢宁珂几乎瞬间便可想到,她脸色涨红,怒道:“不是殿下想的那样!我….
“不管怎样,青玉如今是本王的人,卢小姐可不能横刀夺爱啊。”卢宁珂:“我怎会为他!!!”
慕容稷摸下巴:“那就是为本王了,也怪本王平日里太过风流倜傥,但本王还是要说一句,卢小姐并非本王倾慕之人,望卢小姐另觅良缘。”“???”
卢宁珂从未见过如此自恋之人,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转身离开。
“卢小姐!替本王向谢小姐问好啊!”
离开的身影肉眼可见的加快了脚步。
这时,晏清和崔恒也到了雅间门口,却没有进去。“宫中召见,殿下可想好说什么了?”
慕容稷拉下青玉不规矩的手,笑着警告了对方一眼,方才看向门口规规矩矩的两人。
“说什么?”
崔恒:“香红阁密道的事情。”
慕容稷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脑袋,忽然询问道:“差点忘了,小皇叔可还好?他那时似乎也中了毒,不然也不会忽然发狂伤到我。”晏清:“六殿下如今已无大碍,只是需要休养些时日。”“那他岂不是参加不了今年的秋猎了!”
崔恒望着黏在一起的两人,脸色清淡:“殿下身体可还好?”“有崔兄的天山灵玉在,这点儿小伤算不了什么。”“殿下可还记得因何受伤?”
慕容稷看向自过来后就一直侧身垂目的晏清,忍不住想笑,她捏了捏身侧人劲瘦的腰肢,在青玉刻意娇哼的黏腻嗓音下,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当然记得,南越尸蛊嘛。那东西可是百闻不如一见,当真恶心的很。若不是本王动作迅速,再加上崔兄及时烧了它们,恐怕本王就着了那东西的道了。晏清:“殿下倒是信任枕边人。”
慕容稷笑:“那是自然,否则本王也不会将玉佩交给青玉。”崔恒扫过几人,将话题引到正路。
“陛下如今尚不知密道之事,南越尸蛊若是爆出,京都必会大乱,且此事牵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