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
既然张林已经开口说他妥帖,萧哲便自然而然的将这妥帖演下去,一副张林开口他才动身的模样。张林本在喝茶,闻言抬眼看了荷衣一眼,似乎在求证萧哲话中的真实性,荷衣微微福身一礼,算是应答,便开口:“雅医请随我来。”
若云的话,张林一般都不说什么的,便由着荷衣带萧哲走,只是在两人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才淡淡的说了句:“夫人待下倒是好极了。”那语气,也不像是对着谁说,就是感叹一句的样子。荷衣也没有停留,带着萧哲离开。倒是萧哲,瞥了张林一眼,玩味的笑了笑,随着荷衣离开。
萧哲自然是去了杏衣处,但不是若云嘱咐他,而是他嘱咐杏衣,一些孕期基本的东西。若云的孩子还没有告知众人,若是宫里知道了,自然会有经验老道的嬷嬷来照顾若云,又有杏衣的医术在,若云此胎定然无虞。
——让若云睡觉的分割线——
若云悠悠转醒,坐在一旁的荷衣立马起身过来。若云犯懒不想起身,拍拍床沿让荷衣坐一坐。荷衣坐下,温柔的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若云撇撇嘴,非常不情愿的伸手,荷衣也拉住若云的手,将若云拽起来。
“公主真是,妇人妊娠都是贪睡害喜,公主独独占了那一头。”荷衣边说着,边起身去拿若云的衣裙。“你个乌鸦。”若云嗔她,自己也知道如今已经怀孕两个月,却并不害喜,直到如今才贪睡起来,实在是幸运。
“公主,逸王府来人拜见。”外面是桃衣的声音。“带到正堂吧。”若云挑眉,荷衣也加快了手上给若云更衣的速度。“平日里清儿若是有事,梅衣不会这样说啊。”若云扶着荷衣的手往外走,“想来是王妃或是平妃了。”“公主所言甚是。”荷衣仔细看着路,边回了句若云的话。
相府正堂
“何事?”来人不是若云所熟悉的一干人等,身着侍女服,穿着打扮皆是王府做派,让若云心里的想法又定了几分。“公主恕罪,奴婢是逸王妃身边的解画,冒昧前来请雅医过府。”解画见了若云便跪在那了,回的话也中规中矩,若云心下明白了几分,便抬抬手,有人便去请萧哲。“桃衣,你带着解画姑娘也去吧,莫在这跪了。雅医也不用过来回话了,过府便罢。”
若云刚刚不过一抬手,那解画便微微抬了眼,看了若云一眼,又瞥了眼去的人,神色有些焦急。这样明显的情绪,应该是湘瑶那边有些事,急着找萧哲,但萧哲在相府便只能派了身边得力的人来请。湘瑶如今身子愈发沉了,倒是豫帆即将足月估计是左不过这几天了。
“相爷在哪?”若云打定主意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张林,便问。“相爷在书房。”荷衣答了句,伸手来扶若云。“你让梨衣去准备些坐月子合适的补品,列张单子给我。”“是。公主慢些。”荷衣瞧着若云的架势风风火火的,不放心的嘱咐。
相府书房
若云远远的就看书房门口站着个侍女,眯了眯眼睛想不出来,就拍了拍荷衣的手。荷衣顺着若云的视线看过去,答:“那是姬夫人身边的,叫彩袖。听闻姬夫人很重视,是从做姑娘的时候就带着的侍女。”荷衣的话很委婉了,什么做姑娘的时候,就是在青楼里的时候。
若云颔首,也没说什么。既然彩袖在外面,那就说明有人在里面。“相爷平日里在书房并不要人伺候的。身边跟着的人很少,只有阿竹一人算个长随小厮。”荷衣轻声说着,“公主,虽然梅衣平日里话少,但这些都是她那日进宫跟阿竹聊来的消息。”若云闻言,颇为惊讶的看向荷衣,荷衣认定的点头,若云转回头,默默消化这个消息。
“参见夫人。”阿竹和彩袖对着若云行礼。若云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抬步走了进去。听到外面的声音,张林与蝶姬双双抬头。蝶姬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