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旁边人不禁发出一声,“咦?”
他有心逗她,便忍着不说话,可身体却似乎不受大脑控制。
好在,她也只是懵懵懂懂,见他离开,只想的是男人怎么突然不想了?是她不够好?不够让他心里惦记?
主动贴身挨过去,趴在他胸口上,扭捏问:“是不是哪不好?”
她初尝□□,也不懂自己好不好,这些学问也不是书本上能学到的啊。
她这次也不虚伪做作,虚心求教,“朕……那个我是不是做的不好?你不满意?”
她附在他身上,听他心跳阵阵,越来越快,也听得到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速度,他的力度。
那人闷声拉起她,几个翻滚,再分不清上下。
忽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拉她坐在他身上。
风谨言身上一凉,那人手脚倒是利落,这些个外衣里衣再这么撕来撕去,就算是有人进上新的,也不够他撕的。
何况,他还让她这样,她退却,“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男人无赖一般。
“这……成何体统?”她咬牙。
柳潮安暗笑,这床笫上的私事,还有什么体统可言?
这人,得教。教好了,受益的何止是她。
他拉她贴近自己,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呸!下|流!”这人简直不要脸透了。
他却反驳,“明明是风流。”
她索性与他理论,“不说那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朕骑马也不好。”
要不,当日狩猎那天也不会磨破了腿。
他却大笑出声,想起当日,又想她方才,这才说:“又不会伤着陛下。”
是,不会伤。
但能累死了人。
风谨言也忘了自己拒绝是怎么无用的,反正几番下来,她累的直不起腰,不一会就睡着了。
那人却笑的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