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依旧垂着头谦卑道,“好的。”
……
两个戴着兜帽的小个子进来的时候,酒保立刻就示意了角落站着的男人。
男人皮肤晒得有些黑,个子不高,高鼻深目,他径直走到为首的小个子面前,“客人,请跟我来二楼。”
两人正是芙妮和希尔,希尔看向芙妮,芙妮点点头,两人径直走上楼梯。
依旧昏暗的走廊,木质楼梯被前面的男人踩得吱嘎作响,前面的男人沉默的态度与吱嘎回荡在走廊的声音显得格外诡异,让人不由得心生紧张。
临近最后的房间时终于有些光亮,男人打开门示意芙妮和希尔进去。
和上次一样的装潢,不同的是红发青年正笑着大步走来,大张着臂膀企图抱过来,“波尔城的金色玫瑰,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看见你。”
希尔果断的横在中间挡住。
卡西索尔收回手,也不觉尴尬的自顾自笑着说,“抱歉,和海上的男人接触惯了,”随即他又示意男人退到门口,自顾自走到沙发边坐下,“怎么样,这次有好消息了吗?”
芙妮也跟上他走过来,她从兜里拿出一张信封,丢在环形沙发中间的圆桌上。
卡西索尔拿起信封,薄薄的一片轻飘飘,“这就是能拿到10万镑货物的信息么?”
芙妮笑起来,她坐了下来,摘下兜帽,懒怠的撑住下巴,“获得这些信息可不容易,卡西索尔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她这次只扎着两条顺溜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看起来像个宁静的牧羊女。
卡西索尔盯着她,然后认真的说:“小姐,你教给我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道理。”
芙妮被他这么认真的态度弄得有点懵,“什么道理?”
卡西索尔哈哈大笑,“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她看起来甚至会被蜘蛛吓哭的小白兔,背地里可能是会咬死人的毒蛇。”
芙妮丝毫不觉得被形容成毒蛇有什么问题,她笑着道,“谢谢夸奖,我觉得毒蛇比小白兔动听多了。”
接着她直奔主题:“你能提供多少人,如果药晕他们,你们能无声无息把船开走吗?开走之后货物怎么处理有方向吗?”
卡西索尔听到这个也认真起来,他舔了舔他的虎牙,自信笑笑,“这个你放心,来找我,就应该知道,在海上,卡西索尔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