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侯府祖祠!"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我反手将染毒的佛珠塞进空香炉,袖中暗藏的鲛绡突然发烫,那炽热的温度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到,仿佛是一股火焰在燃烧。这是今晨特意向陶老侯爷讨要的东海贡品,专克南疆蛊虫。我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有这鲛绡,否则我们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林侧妃怕是没想到,她藏在熏香里的赤蚕卵遇到鲛绡,反而化作了缕缕青烟,那青烟缓缓升腾,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是邪恶被驱散的象征。"母亲这是做什么?"陶轩突然揽住我腰身,他温暖的怀抱让我心中一安。他状似亲昵地替我拂去肩头香灰,说道:"瑶儿方才还说要去给您抄经祝祷呢。"陶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讽刺,他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林侧妃。林侧妃精心描画的柳叶眉扭曲了一瞬,她身后嬷嬷捧着的"证物"锦盒里,赫然是我昨日让周侍卫处理掉的狼毒花残根!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和愤怒,仿佛是被人揭穿了谎言。"世子莫要被这妖女迷惑!"她染着丹蔻的指尖颤抖着指向我,那颤抖的手指透露出她内心的慌张。她喊道:"太医验过了,这些毒根就埋在她嫁妆箱底!"我垂眸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惶:"可这狼毒花...不是今晨才从母亲佛堂移栽的么?"袖中鲛绡悄无声息缠住锦盒锁扣,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感觉到鲛绡的灵动。周侍卫昨日埋下的红珊瑚粉末正顺着缝隙渗入——那是能令狼毒花瞬间枯萎的剧毒。我心中暗自期待,这红珊瑚粉末能够彻底揭穿林侧妃的阴谋。"胡说!这分明是..."林侧妃猛地掀开锦盒,声音戛然而止。原本鲜活的毒根此刻已化作焦黑枯枝,盒底还落着几颗她佛珠上特有的"舍利子"。这一景象让林侧妃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的阴谋彻底被揭穿了。陶轩突然轻笑出声:"原来母亲每日诵经,念的是南疆蛊咒?"他剑尖挑起枯枝中闪烁的金箔,"需要我请父亲来看看,三年前太子妃棺椁上失窃的镇魂金箔,怎么会在您经书里?"陶轩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他终于为侯府揭开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院中古柏突然无风自动,那枝叶晃动的沙沙声在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一切。陶老侯爷拄着蟠龙杖从月洞门转出,他腰间玉佩正与我香囊里的青玉菩提产生共鸣。那共鸣的震动仿佛是一种力量的传递,让我感受到了侯府的正义之气。林侧妃踉跄着跌坐在地,发间金步摇撞碎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溅起的碎玉竟化作几只赤蚕蛊虫,转眼被鲛绡燃成的青烟吞噬。这一幕仿佛是邪恶被正义彻底击败的象征,让人感到无比的畅快。三更梆子响时,那清脆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仿佛是时间的脚步,提醒着人们一切都已经过去。我正对着妆奁将红珊瑚簪插回北斗天枢位。铜镜突然映出陶轩戏谑的笑脸:"夫人这招请君入瓮,把祖父珍藏二十年的陈年旧案都翻出来了。"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后,那温热的气息让我脸颊一热,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我腕间虎符烙印:"不过下次用自己当诱饵前,能不能先给为夫透个底?"陶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关心,让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爱意。我反手将染着金粉的佛珠塞进他衣襟:"世子演心疼夫人的戏码时,不也没提前对词么?"昨夜他假装中毒昏迷时,可是把我腰间香囊的流苏都扯乱了。我和陶轩的对话中充满了甜蜜和调侃,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大婚当日,朱雀大街的石板路洒满真正的金箔,那金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