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晓娥听得似懂非懂,又傻傻的开始咬笔杆了。
高振东也不急,现在还早,说早了没什么意义,反而太过明显了。
他几下子把菜铲到碗里,往桌上一放:“再说一次啊,不许咬了啊!来,吃饭了。”
娄晓娥哦的一声,把笔放下,跳着跑过来吃饭。
第二天星期天,但是两口子并没有回娄家去,谢建业可是早就打了招呼了,今天到他家吃饭。
还特意叮嘱了高振东和王德柱,啥也不用带,带了就翻脸。
见事态如此“严重”,高振东也就从善如流,反正他们几个也不用在乎这些,不带就不带了,真有需要再说吧。
吃饭约的中午,不过王德柱一家却是早早就到了,高振东两口子也跑了过去,把谢建业的两间房挤了个水泄不通。就这,谢建业还说了,不许跑,就在他家。
三个男人在那里就着一盘生米,先喝上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男人嘛,二两酒一下肚,能把以前的事情翻来覆去说上八百遍。
一般来说,说了八百遍的事情,换个场景还愿意再说一遍的,那就肯定是自己人没错了,否则大约是一遍都不愿意说的。
“高排长,我都知道,虽然不能明说,我有今天可都是因为你。”谢建业抿了一口酒,对着高振东感慨。
他这个事情吧,还真就能拿出来说,也和保密没啥关系。
保卫干部保护厂里的普通职工干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这位职工干部也不怎么普通就是了,真要论武力,他才是最高的那个。
高振东摆摆手:“机缘巧合,能通过这种方式帮你解决转干的事情,我也是没想到,不过反正解决了就行。”
王德柱听得有点懵:“怎么?你这个保卫干部是老排长帮你拿下的?”
谢建业半开玩笑:“嗯,是啊,为了我有个位置,高排长连民兵队副队长都不当了,让给我了。”
王德柱深信不疑,因为这的确是高振东能干出来的事情:“嗨,别管老排长怎么运作了,掉到你头上就是好事,来来来,走一个。”
高振东连忙辟谣:“你别听他的,他那个位置,是凭本事拿到的。”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凭本事当的高总工战友,然后才凭本事有了其他。
三人哈哈大笑,走了一个。
陈越红主厨,万月芹和娄晓娥帮忙,这两个人一边帮忙,还一边讨论着7月下旬的考试,都是要考试的人了。
在她们身后,小梅端着个碗,守在一口铁锅边,时不时的从锅里舀一勺汤出来,汤里还飘着肉片和油。小梅一边自己吃,一边盯着吐口水泡泡的弟弟。
如果不是妈妈叮嘱了不能给弟弟吃带油的东西,她恐怕早就用筷头蘸着汤喂弟弟了。
垂门前,倒座房里两班倒的两兄弟,心里有一丝暂时的轻松,那三位在一块,应该没什么解决不了的小毛贼了。
这种年代,其实敌特倒还好一些,从消息到人,经过层层拦截,很难能有到这里的,反而是那种小毛贼,是最麻烦的,因为纯属意外,很容易就反应不及时。
高振东前世,就知道有类似的意外事件,我们的一位大豆育种专家,就是倒在了两位小毛贼的刀下。
再想想,也许小毛贼是假的也说不定,这谁又说得清楚,毕竟敌人从来都是没有底线的。
而这三位的情况,倒座房里的人是了解的,都是从战场上下来,手上沾着敌人的血的那种,还三个人都带着枪。
更别说其中一个人身上,也是带着任务的,只是自己两人的任务来自防工委,而那个人的任务来自十七机部,虽然细节有差别,不过任务目标却是都差不多,这年头的部委,都是武德充沛。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正准备出门,他今天要教宣传处新来的那位高中生下乡放电影,路过前院,听着谢建业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