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人,并不比别人多些或少些什么。
校园霸凌落在她身上好像只是命运随手一指,跟她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连胡雨彤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自己。
最开始只是些闲话,语言上的欺压,眼见胡雨彤并不反抗,渐渐演变成动手动脚,走路时突如其来的推搡,桌面上充斥着“贱人”,“婊子”的辱骂,书桌里的虫子和老鼠,害她出糗时的哄笑,再到厕所的水池,无人地方的拳打脚踢。
胡雨彤也曾反抗过,向父母向老师,但是没有用,所用人都在让她忍受,让她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活生生的人变成懦弱的羊,让被迫忍受湮灭了那颗反抗的心。
胡雨彤忍受着打骂,在心里告诉自己再有两年时间就结束了,到时候各自上了大学,这些人和事就都会离她远远地。她会好好工作,成家立业,逐渐忘记这一切,等到十年二十年后的同学聚会上,再谈起来她也许会等到一个道歉。
可是她遇到了余夏,一个在她被拉到厕所里欺负时出现的人,将她带离水火之中的人。
虽然余夏的名声更不好,据说她身上还有打人的处分,但是那又怎么样,余夏温暖的手像是一把火,顺着她的手向上蔓延点燃了整个人。
胡雨彤离开之后没敢和老师说,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她想,怎样都要对余夏说声谢谢。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找到机会和余夏说话,余夏和江时就被班主任叫走了。
胡雨彤坐在自己位置上惴惴不安了好久,她莫名觉得余夏和江时叫走和她有关。
胡雨彤状态不好到她同桌都发现了她的异常,胡雨彤的同桌是个女生,她皱着眉担忧的问:“雨彤,怎么了,我看你一到教室就心神不宁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胡雨彤回过神,她犹犹豫豫的问:“余夏怎么被叫走了啊?”
她同桌在学生群里属于活跃分子,听她这么一问立刻向胡雨彤解释,说:“嗐,昨天体育课上好像余夏和江时打起来了。估计老赵是找他们了解了解情况吧。”
“打起来了?!”胡雨彤惊讶出声,她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