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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皇宫(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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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行字,写着:

昭容亲启:

奴婢在宫外一切都好,昭容勿念。

如此尔尔。

阿颂不解,许南书解释说:“去年我屋里放出去一个二十五岁的侍奉,出宫嫁人去了,我屋里规矩少,那个侍奉在的时候都很和睦,这次这个孩子是那个侍奉带出来的,虽说也在宫里有些年了,总归还小,和殿下年岁差不多,贵妃早就打听清楚她机灵,开口就要了她。”

“这封信是那个出宫的侍奉写给你的?”

许南书点点头:“是。”

“难怪这个‘荣’字好生别扭,你那时尚是昭仪。”

“是,这信原还有后面,那孩子想拿去好好放起来,我便给了她,这是她临摹的,她告诉四殿下的人她会写字,四殿下的人便叫她写封信给我,她临了这封……殿下,我是在不敢信他们把她安顿好了,而昨日,贵妃身边的女使又来我这儿要人,我哪里还敢给她,可若是不给,我屋里的侍奉一个也活不了,我就好似她们的阎王无常,指着谁,谁就得前去赴死,还不敢告诉她们或许她们的姐妹已经遇害了。”

许南书的这半辈子真就活在别人的胁迫之中了,从村子里的乡亲们到屋里的侍奉们,反倒是她的亲弟弟早早离她而去,李仞不疼不宠,皇后不为她做主,那她真个没有活路。

“我明白了,可我无能为力。”

许南书不这么认为,她往前扑过去,言语恳切道:“殿下,你可以的,殿下,我只能找你了。”

阿颂拨开许南书搭在她小臂上的手指,问:“你凭什么说我可以?”

许南书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凭殿下是孤舟上的人,而我碰巧知道一件事,一件可能会让殿下乘舟的水面起波澜的事。”

阿颂默了一瞬,问话时候的语气都多了几分冰凉:“只是起波澜,何至于我就会帮你?”

“起波澜只是现在看,若是起了风,难说不会有浪。”

阿颂笑了,她冷笑着:“那你就说说看吧,到底是什么连我这扁舟都容不下,还要起风起浪。”

“四殿下在您的阁里安插了人。”

“……”

果然。

“四殿下在我这里安插了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到底贵妃娘娘和我有来往,我又住在她宫里,想要知道些细枝末节的事不敢说容易,却也是可以的。”

阿颂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她背对着许南书,依旧冷冰冰地问:“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个太监,听说还是从春园那头选过来的,春园待过的侍奉们多会侍弄花草,殿下阁中旧园里有不少新栽的花木,殿下可以查一查侍弄花木的太监。”

“你……”

“砰”的一声,二层传来震天的响声,阿颂和许南书齐齐看过去,紧接着红尾跑进来上了二楼,没多会儿下来说二楼放置杂物的架子倒了,她要收拾一番,叫贵人们安坐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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