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到底是气性小,斤斤计较,恼她当时拒绝他。 如果云姒将心底话说出来,谈垣初也只勾唇点头,表示她说得没错。 云姒低下头,许久不说话。 直到銮驾快到了养心殿,云姒才重新开口,她仰脸和谈垣初对视,轻声问: “真不行么?” 您再将位份好听话拿出来哄哄她,真不行么? 她杏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轻易让人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但谈垣初很清楚,这只是错觉。 云姒喜欢他么? 谈垣初其实心底有答案,与其说她喜欢他,不如说她喜欢他身份附带那些东西。 谈垣初一直不介意,现在却是有点揭穿她这个小骗子。 终谈垣初也什么都没做,他低头笑了声: “你还是好好待在朕身边吧。” 慢条斯理,又意味不明。 但在云姒听来,却是她被拒绝了,她颤了颤杏眸,扭过头去,但她没能做到,有人携住了她下颌。 她听见有人说: “云姒,你讨好处时,是不是该先做点什么?” 云姒错愕抬头,他没,他眼神很淡却是:“过来。” 她离他很近了,就坐在他怀中,还怎么过去? 云姒不懂,但在和谈垣初四目相视时,他眸色有点暗,不声色却是让人心惊肉跳,云姒隐约有点懂了。 云姒被他看得心底一紧,什么意思? 她没讨得好处,还得付出点什么? 她有点慌乱,下意识地跑,只是有人借着扶住她借口按住了她,她弹不得,这时云姒又镇定下来,那点零碎慌乱也渐渐散去,毕竟,这些事情早在她预料中,迟早发生,云姒一贯觉得该顺其自然。 云姒不害怕付出,她只是计较,她付出东西能得到什么。 谈垣初见她忽然乖顺地坐下来,来只有故意逗她一点心思逐渐变得旖旎,尤其在她坐直身子,仰头贴上来一刻,谈垣初垂了垂视线。 她有点求而不得委屈,杏眸一颤一颤,那点担心和害怕根藏不住,却又乖顺得命。 谈垣初有一刹间差点松了口,觉得顺了她心意算了。 其实,位份不是不能,也不是不能。 只是他不叫她这么得意,叫她觉得那点自以为精明实则笨拙手段成功,而且,佳人在侧,他也确不那么早放她离开。 谈垣初心思不曾于人言,他只是不声色地压下去,将心底那点旖旎化作实际作。 在离养心殿不远地方,銮驾忽然停下,被轻手轻脚地摆放在路中,宫人向四周散开,背对着銮驾,恭敬地垂首,却又眼观八方地注意四周来人。 许顺福抬头看了眼艳阳照天,擦了把额头汗,有热,也有惊。 ……这还是白日啊。 许久,许顺福听见皇上声音,才敢带着宫人回去,銮驾被重新抬起,女子轻抖着身子在他怀中,咬着唇抽噎,不肯让外人听见她春色。 她脸那么红,残余春潮惹人怜。 谈垣初低头亲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