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者成了入侵者,眼中心头只有蹲在前方的黑黝黝酒店,香气扑鼻的食物,当然还有吃饱后的娱乐活动。
岛上有几个少妇,还有几个小女孩身材着实不错,这帮一时死不了又苟延残喘的避难者,躲在山下每天也在向山上观望,此刻淫邪心思竟也成了他们的动力。
没有人意识到死神就在他们身后,正不停地挥舞镰刀!
“呼”一个火把突然在酒店大厅门口点亮了。
正要冲进去的孟波一伙立马停住了脚步,直勾勾的盯着大厅门口站着的两个高大身影。
举着火把拄着拐的是雅克布,火光下负手而立的是乌不图。
“来了。”乌不图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搞得眼前拿着鱼叉的家伙,就像来老头家借东西的邻居。
孟波当时就傻了,忍不住揉了揉眼:我是谁,我来干啥的?
“打劫!”可能是爬山有点心虚气短,头脑不清楚,两个字从孟波嘴里脱口而出。
“我呸,兄弟们,看到没,不怕死的就俩老头,冲啊!”孟波心里暗骂,嘴上不含糊,抖了抖鱼叉上残留的血渍,壮壮胆。
“冲啊…”
“冲啊…”
孟波只听到自己左右两个弟兄的应和声,孤零零像两个婴儿在啼哭。
仨家伙一起抬腿,却都没敢往前迈步,不约而同回头找自己的大部队,一扭头寒气从脑门直窜屁眼。
“人呢?”左边家伙有点结巴,说好的黑灯瞎火要跟着前面走,别掉队的。
“不见了!刚才还听到身后有人。”右边的一个上下牙打颤。
“我在这儿呢,看后面,好吓人!”孟波身后跟着一个人,一边搭茬一边跟着仨人一起回头,还伸手指着来路,一脸惊恐。
孟波赶紧把自己的宝贝,一个手摇多功能手电筒,推开电门,光柱射向身后的来路。
一轮月亮躲在乌云里,另一轮月亮露出半个月牙,一条条蜷缩的人体黑影,如死狗一般横七竖八的躺了一路,一直蔓延到脚下。
“死了!”孟波猛地向后倒退几步,伸手一摸地上距离最近的一个家伙,神经质似的双手握住鱼叉,环顾四周,手电筒的光跟着鱼叉一起转圈。
也顾不上火把下的两个老头,孟波四个人背靠背缩成一团,举着手里长短不一的刀具棍棒,脚步凌乱,四处搜寻那个看不见的杀手。
“你是谁?”孟波一扭头,借着手电筒的余光隐约看到挤在自己左边的半边人脸,惨白的月光让对方容貌愈发忽明忽暗。
“易风。”对方答道。
“哦!”孟波随口应了一句,没做他想。
“妈呀!”
突然,三个家伙同时发一声喊,像踩了尾巴的三皮猫一样四散开去。
仨家伙一下子想明白了,正背靠背的这位仁兄,自称“易风”的,他们压根儿不认识!
“后悔吗?”披着伪装黑披风的易风,在越来越亮的月光下好整以暇的从死尸上撕下一大片衣物,擦拭着那把鲜血滴沥的军用刺刀。
“后悔,我们错了!”1杀16,不后悔不行啊!
孟波自认是聪明人,聪明人就该懂得见风使舵。
“晚了,杀人偿命。”易风前冲,孟波三个人困兽犹斗,呈品字形也前冲。
左边是一个瘦小的男人,手里拿着把菜刀,忽然看到易风直奔自己而来,立刻侧步向更左边躲闪。
“快啊,快啊,围住、围住他。”瘦小男人挥舞着菜刀,焦急呼喊着,指望着同伴从侧方、后方攻击支援。
“呼”一团黑影向瘦男人兜头盖脸飞过去,男子忙不迭挥砍黑影,忽然左胸刺痛,一阵风从其身体左侧掠过,瘦男人左手捂着心脏,右手举着菜刀,仰面倒地。
“嗖”带血的鱼叉向易风扎来。
“噗”一把菜刀直奔对方面门飞去,狠狠劈在孟波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