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起逃。”雅克布又掏出烟来,见乌不图摆摆手,自己也就收了起来。
轮椅上的乌兰正冲俩老头瞪眼。
“胡子叔,大壮哥哥他…….”乌兰跟雅克布早就熟悉,所以易风回去跟乌兰一提,就决定搬家了。
“没了,跟岛上的青壮年一起守村子,不小心感染了。”
易风从雅克布口中也知道了墓岛的现况。
当年雅克布年纪大了,腿上又有伤,就在竖琴岛上过起了半隐居生活。
曾经的刀光剑影让雅克布小有积蓄,竟成了岛上小村子的首富,平日里修桥铺路、扶危济困对村民邻舍多有照应,就成了村子的村长,乌兰小时候熟悉的大壮哥哥就是雅克布的儿子,雅图,小时候就比同龄人个头大。
雅图成年娶妻生子,宋佳也是村子里的人,父母出海意外身亡,多亏了雅克布一家扶持照顾,后来跟雅图一起求学、一起大学毕业,最后喜结连理,真正的青梅竹马。
如此说起来,易风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他昏迷期间被安排在了海珠荣军总医院,从宝藏高原搬家他提议来海珠,自己外公应该都有对雅克布一家住在这里的因素考量。
至于雅图的死,同亿万遇难者一样,都是天灾**不可抗力使然。
大灾难当日,大批金莲自治区的逃难者四散逃亡,有的试图逃难到海珠市,有的则向四周小岛分散。
竖琴岛之前被雅克布带领村里人集资开发,搞成了一个小小的海岛旅游地,乘坐大小船只突然涌上岛的人群把村子里的人全堵在了岛上。
值得庆幸的是,见多识广、临危不惧的雅克布第一时间带着村里人和一部分滞留岛上的游客退守馒头山,而彪形大汉的雅图自带权威,借助馒头山的特殊地理环境并封死了原本为观光而建的巨大标志性山门。
如此,这才山上人少,而山下人多。
但,门外在战斗,门内也在战斗,毕竟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会不会异变。
人群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平民也有士兵。
而很多像雅图一样勇敢的儿子和父亲们,为了他们挚爱的家人在死亡面前选择了勇敢战斗,因为这是座孤岛。
他们砍伐树木,拿起刀枪,捡起棍棒,在这个孤岛上拼死抗争,甚至有不少人被咬伤后就抱着行尸从峭壁上一跃而下,而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被很多人效仿。
逃到岛上的人大多难逃一死,山门内外勉强活下来的不足两百多人。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尸体腐烂所弥散开来的恶臭和瘟疫和死后突然的尸变。
幸存者们又不得不一边搜寻物资,一边着手把身边的死尸焚烧清理。
每天晚上,失去亲人或陷入恐惧、饥饿中的人们,便会在熊熊的火光映照下彻夜悲鸣,哭声震天。
几乎每一天都有人被死而不僵的感染者偷袭而亡,也有人死于瘟疫或饥饿,有人试图游到对岸却淹死在海里,也有人干脆直接跳海自杀。
大部分人没能挨过最初的一个月,也就没有人再理会岛上山门外的行尸。
山门内,即便村民团结一致,家里的物资也尽可能多的带上了山,也减员到了50多人,比照山门外的人间惨剧,大家都认为这已经算是奇迹。
而就在一个晚上,原本站岗放哨的一个邻居突然心肌梗死,巡逻岗哨的雅图以为靠在石头上的邻居睡着了随手拍了拍他,结果被死后异变邻居咬住了手指。
雅图咬牙斩断了手指,没有跳海,也没有自杀,而是跟父亲简短道别后,火把绑在断指的手掌上,腰上拴了一塑料桶汽油让人用绳子放到了门外山下。
先是找到两艘比较完整的小船,划一艘拖一艘,把好点那艘固定在山崖下的礁石上,然后划另外一艘去了海滩,趁自己意志清醒在行尸最密集的地方放了几把火,然后以自己为诱饵引诱行尸们跨过火海。
之后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