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重新分派居所。
叶天语单独住一个小宫殿,段千刀让人把向阳的一间宫室收拾出来,地上拿两块木板一拼,还铺了稻草,盖了张帆布,门口还扯上了一块白布。
易风三个一间,就在叶天语的左侧,而段千刀、曹大方及另外三个仍挤在有地下室的这间墓塔宫殿里,其余的人平分了剩下的4间宫室。
“出去转转!”安顿完了的易风很快就向段千刀报备。仇朗他们对易风四人的言传身教里,对环境再认知是必须的。
“也好,免得晚上睡不着觉!”段千刀表示理解,毕竟这里是墓园。
“要不,我跟你们去?”老段随即提议。
“不必了,一群人搁在这儿,您是主心骨,我们可以多带一个人去!”
“我去。”曹大方自告奋勇,挺了挺干瘪的小胸脯,怎么看都像是军队扩招那会儿把关不严的产物。
“丧星。”常飞难得答了句话。
“丧星?”闻听此言,段千刀宫室内的五个人全都一愣。
“不是说这家伙没用吗,我们带出去顺便历练历练。”易风道。
“行。去,叫丧星过来。”段千刀指了指曹大方,小曹立刻快步出门。
十几分钟后,离开墓地已经有些距离,五个身影沿着一侧河岸向四周巡探,小河清澈见底,看似不深,其实中央应该也有2米多深。
易风在前,叶天语随后,中间是丧星,后面是常飞和赵盾。
前面的易风一挥手,队伍停下来,丧星差点直接条件反射趴地上。
易风打个手势,伸了3个指头,常飞掏出消声器往枪管上一套,举枪瞄准了队伍侧面的山坡。
第1个行尸脑袋探出来,一声低沉的轻响,对方头下脚上,栽倒坡上。
之后第2个、第3个行尸脑袋一露头,又是两声紧凑的轻响,便先后消失在坡那边。
天地间再次恢复了宁静,弓着腰的丧星若无其事的直起身。
“你怎么称呼?”易风回头问丧星,毕竟“丧星”只是个绰号。
“我叫雷任,任务的任。”眼镜男看一眼易风,老实答话。
“刚才让你跟我们巡逻,你点头就跟我们来了,不太像你啊?”易风随口一问。
“像我…像我什么?”雷任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独自跟几个陌生人巡逻,你就不想推脱一下?”按老段的说法,这家伙胆小如鼠,上不了台面。巡逻却很干脆,易风故有此问。
“我…我觉得跟你们在一起…会…更安全……”
本名雷任、外号丧星的眼镜男竟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么一句有水准的话来。
“为啥呢?”说话的赵盾跟在后面,背着巨斧,心情正好。
“因为…因为…你们有能力者!”
不曾想眼镜男又吞吞吐吐却冒出一句雷人的话来。
“我靠,弄半天,你小子门儿清,扮傻充愣装糊涂!”易风一转身,伸左手一把揪住了眼镜男的脖领子。
“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什么人?”易风眼睛逼视着雷任,右手一把匕首就贴在对方腰上,随时斜向上直达心脏。
“我就是一囚犯!”
雷任恍惚间看到易风眼睛里似乎红芒一闪,立刻苦瓜脸更苦了,双手仓皇张开就差抱头上了,大嘴一咧满脸委屈。
“靠,你不是要哭吧!”易风悻悻然的松开了手,就随手一提这家伙浑身没有二两肉,感觉像殴打小朋友。
“等会儿再跟你算账。”易风说完,扭头凝视前方。
如蒙大赦的丧星本以为易风会动粗,都已经闭眼准备挨揍了,甚至张开双手也不是为了抱头,而是为了及时摘眼镜。
准备挨揍先摘眼镜,是个好习惯。
这时节,眼镜就是命,能保持一副眼镜完好到现在,说起来全是泪啊!
结果啥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