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
“殿下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
“嗯?”
“说实话,当日我知晓了奉先身份时,是第一次听闻老将军的名号。后来,我做了一些了解,老将军一生,未尝败绩,唯一一次失手,是为匈河将军时,与元鼎二年功至匈河水,见匈奴兵势强盛,不得已退兵,但也是全军而退,对不对?”
赵破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那次,的确是我输了。当时的匈奴主帅是且鞮侯,想要在匈河水伏击我,被我提前发现。而后以疑兵之计,连夜病退三十里,才躲过了且鞮侯的攻击……那次,确是凶险。”
“赵侯,用兵多年,也是个谨慎之人。”
“兵事凶险,怎可掉以轻心。”
“那何以在浚稽山,就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