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他其实也没什么错,错就错在他们本性不同,是她强求了。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长大的滋味,她最后没找他算账,甚至还会继续送他东西,只不过不再是独一无二的,而是所有人都有的那种。
她再也不会自作多情,也不再猜测他的喜好,他的一切慢慢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只观察他的招式,试图打败他。
她想要看到如此傲慢的人向她低头的那一天。
但她没想到陆无咎第一次向她低头,竟然是因为中了情蛊。
思绪回转,连翘瞥了眼不得不离她一步之内的人,颇有些得意。
被迫和她待在一起很不好受吧?
看来这蛊毒也不全是坏处,至少能恶心恶心他。
反正陆无咎如此讨厌她,必不会对她做什么。
一连熬了三天,连翘实在困得很,于是放心地睡了过去,让陆无咎一个时辰之后自行离开。
等连翘再度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她掀开帘子一骨碌爬起来,只见自己身上衣着完整,没有半分凌乱,这才放下心。
不过,再一抬头,她呆住了——
只见她昨晚原本藏在床头的小衣居然被堂而皇之的挂在了椅子扶手上!
小衣上还插了张纸条,字迹遒劲,语气克制。
但……不难读出意思是提醒她下次注意睡姿,不要什么都往别人怀里踢。
连翘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这意思她昨晚睡着的时候把小衣踢进了陆无咎怀里?
不会吧,不会这么尴尬吧!
她想象了一下陆无咎用一指挑起自己的小衣的画面,顿时脸色爆红,恍恍惚惚,哀嚎一声一头扎进了枕头里。
更悲惨的是,这小衣居然还是她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