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
不能对着挚友吕素问,本来立场已经不同了,没得给对方带来麻烦;
她也不能对着白子画哭,对方是她的谁呢?连身份都瞒着,哭出来又能怎样?
更不能对着云萱哭,她是云萱的支柱,如果她软弱,哪还有能力来保护她的徒弟?
只有在这个错误的时空,对着过去那些人她才敢表露出她的软弱和无措,说那些她曾经痛苦的、怨恨的、伤心的话。
好不容易等微生磬哭够了,一双清凌凌的眼睛也变得红肿不堪,玉玄子一身道袍都被她的眼泪浸透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对不起,”微生磬哽咽着道歉,抬手一道洁尘术把玉玄子的道袍弄干净了。
“喝点水吧,”没有被断情绝爱理念腌透的玉玄子相当善解人意,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这份善意却让微生磬好受了一些。
“谢谢师父,”微生磬抽噎着道谢,接过了那杯热茶。
“既然回了家那就去休息吧,”清霄子捋了捋胡子,“你之前住在哪里?若是有人住那就给你换个地方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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