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位板直的王大人可以救民于水火之中,让叛军和朝廷和解吧。”
打仗,于朝廷和百姓而言都是输,而百姓会输得更惨。
王费隐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星空,目光幽深:“朝廷若出兵平叛,就意味不会考虑叛军诉求,宁以武平叛,不以退求和,这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而百姓,势必受伤最重。”
因为叛军里都是百姓啊,而去平叛的士兵也是百姓,他们的军备、粮草都要取之于民。
潘筠也跟着抬头,从这一闪一闪的天空之中,她看到数不尽的闪耀星星,亦看到了逐渐暗淡的星星。
她盯着一颗耀眼的星星道:“紫微星亮得异常,这是盛极而衰的征兆。”
王费隐不言。
潘筠蹙眉,难道五年之后的土木堡之变在今日便有征兆了?
王费隐幽幽叹息一声,抬步离开。
潘筠连忙去追他:“大师兄,若你知未来事,你会想办法改变吗?”
王费隐:“命不可改,也改不掉。”
潘筠:“我不信。”
王费隐但笑不语。
潘筠就不信,所以第二天晚上又拉着王费隐出来,这一次,他们在杭州府外的驿站里找到王质。
王质看到推开门的人,整个人都呆滞了,他呆呆地举着笔,问道:“两位道长莫非一直暗中尾随我?”
潘筠:“没有,我们很忙的,白天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只能天黑了来找你。”
潘筠殷勤的给王费隐打开药箱,笑嘻嘻:“大师兄请。”
王费隐默默地上前给王质把脉。
把到脉,王费隐略一挑眉:“你今天喝药了?”
王质一脸莫名:“大夫开了药,自然要喝的。”
“你一日便到了此处,我以为你不曾停歇呢。”
王质笑道:“我是不愿停的,但马受不了,所以中午还是停下休息了会儿,药是早上便熬好的,中午停下时稍一热便能服用。”
一副药可以熬出两顿药,潘筠给他留了两副药,他一天三顿的吃,还有一顿留到明天早上。
他自觉已经好了许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