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想起那晚上的惊险,还咽了咽口水:“当时夜光昏暗,但我还是看到了,那是个女子,头发很长,用草席裹着,露出来的肩膀、手臂白的,还有很多血痕,看上去似乎未着寸缕。”
“这一看就是凶案,他们一行三人,看上去人高马大的,我和车夫都吓坏了,不敢吭声。”
县令气得一拍惊堂木,怒道:“当时不敢吭声,为何事后也不报官?若报官,便可避免后面那许多人被害!”
县令气得在大堂上团团转:“九年,九年啊,不知这九年被害了多少人!?”
李老爷低头不语。
县令深呼吸一句,沉声问道:“继续!”
李老爷委屈道:“我当时就认出了其中一个人,那是杨稷身边的人,我岂敢报官?”(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