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已经和老院的人分开了,没必要亏着自己。 天气越来越冷,她也就身上这一件棉衣而已,爹娘也是,一件棉衣已经穿了好几年。 姥姥家生活也不是很好,她空间里那么东西留着不用,不是浪费了? 快过年了,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全换新的了。 而且她想去看看柳庄大队养猪的情况。 多观察观察总是好的。 第二天徐瑾桃路过养猪场,看了一眼才放心地骑车去了河庄大队。 冬天的风冰冷刺骨,徐瑾桃围着上次李娟送的那条大红色的围巾稍微挡些冷风。 可是她没有手套,车把手冷得像冰块,等她到了柳家,手已经冻麻了。 “瑾桃,你的脚没事了吧?” 柳外婆很是关心。 徐瑾桃喝着热茶,点点头,“已经好了,姥姥。姥爷舅舅他们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手暖和过来了,却有些发痒,徐瑾桃忍不住地挠了两下。 以前徐瑾桃冬天也干活,手上的冻疮每年冬天都会复发,看来今年也不例外。 “你舅舅他们去挖渠了,其他人去地里了。” 柳外婆见外孙女不停地挠手,起身去厨房切了一片生姜给她擦手,“冻了手不能挠的,要是挠破了更难受。” 徐瑾桃任由柳外婆轻轻给她擦姜,果然有些缓解。 她撒娇:“姥姥你真好。” 柳外婆笑了,“都说外甥随舅,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啊,跟你二舅一个样,那张嘴跟抹了蜜似的。” “行吧,既然我这么好,我再给你一样好东西。” 柳外婆把生姜塞进徐瑾桃手里,“自己再擦擦,我去拿东西。” 徐瑾桃继续拿着生姜奋斗,柳外婆不知道在屋里翻什么,半天没出来。 徐瑾桃好奇,走进去一看,柳外婆把床边的大衣柜的东西都翻出来,整个人都埋进柜子里。 她道:“姥姥,是什么呀,难找就算了。” 柳姥姥的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我特地搁在这里面的,怕你舅妈进来翻。” 徐瑾桃哭笑不得,人家说婆媳天生不对付是真的,别看外婆对她这么好,对自己的儿媳妇也是有些不对付,只不过没有阮翠莲那么极端罢了。 “奶奶,我两个舅妈不是那样的人,人家给你生了好几个大胖孙子,干活也麻利,咋能这样想人家?” 柳外婆把底掏空了,才找到东西,高兴地支起身子,把其他东西放回去。 听见徐瑾桃这样说,柳外婆冷哼一声,“你这丫头,我刚才还说你好,转头就帮外人说话。” “她们俩坏的儿子不跟我一条心,有事就向着媳妇,我不这样说她们怎么说她们!” 说罢没好气地把东西搁在徐瑾桃手里。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副纯棉的灰色手套,好像还是手工织的。 “姥姥,你怎么有这么好的手套啊?” 柳外婆哼了一声,“你二妗子头一次来咱们家,她送给我的。我看还挺好,一直没舍得戴。你天天骑车来回,戴上省得冻伤了手,便宜你了。” 徐瑾桃戴上一试,还别说,这手套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真软,还很暖和。 “谢谢姥姥!”她抱着柳外婆的胳膊软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