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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如此年轻。
面对他赤裸裸的怀疑顾晚晴并未多做解释,四下看去,未见有合适趁手的物件,询问道,“您可是茶馆掌柜?”
男人点头,“正是”
“可有醒木?”
掌柜的一愣,虽不知她要搞什么幺蛾子,却也派人送上来一块。
醒木持在手中,顾晚晴走到桌前,再次请求道,“掌柜的能否将这桌子再借我一用?”
掌柜的一挥手,“请!”便坐到一旁藤椅上,让出了桌子。
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他都要狠心割弃掉茶馆的说书改成唱曲,竟又冒出个小姑娘,还一副要说给他听的架势,他一时想笑自己怕不是病急乱投医?
可醒木一拍,立在桌后的人气势全变,只见她蹙目凝眉,红唇轻启嗓音低沉,娓娓道来,张口讲的是包公案中‘乌盆记’一回。
她这说书的技艺还得从她小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