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刚收笔画完的高山流水画。
“八皇子字写得不算好看,作画倒是画得不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的将那副画从南溪手中抽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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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捏着两边展开举起,仔细端详欣赏了片刻,而后没还给南溪,反而转递给了身旁的大内总管,让其找工匠将这画裱装起来。
祈战抢画抢得理所当然,南溪竟不知该不该骂他一声不要脸。可就算真要骂南溪也只敢在心底骂,面上是一点都不会表现出来,免得又让祈战找到磋磨他的理由。
大内总管带着画退了下去,御书房内就只剩下祈战和南溪两人。
祈战从桌案前方绕了个圈,握着南溪的轮椅推把将他推着往外走,全然不问南溪本人的意愿。
此时已是正午,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但祈战却不是将南溪带回承德殿,而是屏退了欲要从他手中接过轮椅的青栀,连太监和侍卫都没带上,独自推着南溪离开了御书房。
当太医署的牌匾映入眼帘时,南溪才知道祈战竟是将他带到了太医院。
“陛下这是何意?”
对于祈战这番举动,南溪有些意外,并非他讳疾忌医,主要是这些天天气回暖,加上平日里都用药膳温补着,他的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除了双腿依旧没有知觉,其余地方哪哪儿都是好的。
来太医院除了看病,他想不出还能做什么。
祈战并未给他解答+,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推着人往里走去。
“恭迎陛下,陛下圣安。”
太医院院使连同所有太医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