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寻找外援:“张叔,这……我们力气可能的确小了,所以您可能下午才能继续去县城打探消息了。这早上得帮忙搅拌。”
张靖拍拍胸膛:“搅拌这种粗糙的力气活,不像那个什么丸子不沾水不能碰油的。你叔保准给你干的漂亮!”
说完,他毫不犹豫转动磨盘。
许景行听得开始咕咕转动的磨盘,望着开始流淌的浆水,立马弯腰盛放木桶。
一炷香后,许景行望着有些浑浊带着薯渣的浆水,再一次郑重无比的将纱布朝张靖一放:“叔,请您也用力挤压,把所有的浆水全部都挤出来。”
张靖从顺如流的开始拧。毕竟这哥俩也齐心协力,表情都因为用力开始狰狞了,恨不得一滴水都得压榨殆尽。
只不过没力气,还不如他这边快。
哎!
看来还是得再多攒钱买头牛,做个牛车。
读书供不起,牛车给人代步自己家里以后也能用得到……
“再换一桶水,再揉搓红薯渣,再挤压一遍。记住木桶上有编号,咱们倒两个竖线的木桶。”许景行见张靖完成,开口道:“要重复三遍。”
张靖:“…………”
这方子难怪许景行不琢磨,手酸的。
虽然埋汰腹诽着,张靖还是认真重复再重复。最后望着自己主厅满满当当的一桶又一桶的浆水,他没忍住有些骄傲——家里还是得有个出力气的人啊!
但下一瞬间他听得还得静置放一个时辰,张靖撑着腹诽麻烦一词,表示自己不去县城了,就在周边村落转转,看看陈夫子的消息有没有传“歪”了。
确定周边村落都颇为淳朴,甚至感叹十里村大气时,他微微吁口气。
回家后,张靖吃完猪油拌饭,也顾不得心疼猪油了。立马撩袖子,顺着许景行的指挥,将木桶里的汁水倒掉。
刚倒掉一大半水,他就见桶底开始分界了:白色的粉和水是肉眼可见的清清楚楚,互不干扰,就好像油和水一样,直白能分辨。
感叹着,张靖回想自己听闻过的大计划,抬木桶的手都有些紧张了。
若是……若是计划顺遂的话,那这里藏着金银珠宝,藏着仕途的青云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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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许景言都难得起了个大早,目送着悄然离开的张靖,紧张的抱紧了自己手中的小罐子,低声:“咱们谋划的事情能顺遂吗?”
许景行傲然,边回屋边小声用英语宽慰着:“当然!他桌案上是菊桂插花。虽说合秋日时节,有些雅致。但不管怎么架空,自古以来桂花跟读书人叠加在一起,便是蟾宫折桂。”
“他不是已经进士了吗?”
“三甲进士如夫人。”许景行低声:“桂还谐音桂。”
虽然没想回想起来一面之缘的朱县尉到底摆了什么,但许景言还是信任自家弟弟的推断。当然更为要紧的是朱县尉拿点回馈又提醒守孝一事,还是透着些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圆滑来。
感叹着,许景言小声:“咱们把蚝油折腾出来后,那老家的佐料基本也能齐全了。到时候做些夜市上常见的烧烤摊,还是能够赚一笔的。”
这古代,一旦入生意做大一旦“被”入了商籍,那读书做官都有限制。所以只能做些农家小本生意。毕竟哪怕卖了些方子,他们也不能坐山吃空。得有“摆在明面”的正经营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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