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也不能把安全隐患留给老百姓。”郑兴说得慷慨,“是其中一道隔热层涂料的造假问题,相关厂家已经终止合作了。”
另一个落单的人提问:“那这一批回收的家电去了哪里?”
“拆解回收了,有些原件还是好的,折旧重装后捐给了山区。”
“郑总不错啊,有这个心思。”
“过奖过奖。”
孙钊阴阳怪气:“被爆炸所伤的人呢?能闹上新闻,郑总的人处理能力不行啊。”
“涂料方也是老合作伙伴了,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纰漏。”郑兴摇头叹气,“只能尽力补偿了,郑氏承担对方所有的医疗费。孙哥,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就算钱氏的合作很诱人,你也不用太心急吧。”
“你——行,是我心急了,我自罚一杯。”
阿青选了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瓶伏特加。
在这个节骨眼上喝烈酒,反倒误打误撞讨了钱靳的欢心——虽无大用,但胜在听话。
两杯高度数酒入腹,孙钊一把抹掉唇角溢出来的酒沫,大着舌头硬撑:“继续……继续!”
他死死盯着郑兴,像逮着兔子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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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更换,桌上的一副扑克牌被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新的花色在兔子面具手腕间游走成白练,“啪”一声脆响,收为四四方方一堆,随指在桌面平铺开。
郑兴不动,孙钊就不动,他的神志瞧着不是很清醒了,郑兴蹙了蹙眉,干脆慢悠悠地等大家出手,关注着众人脸上的反应。
这一次,场上除孙钊外的落单者抽中了鬼牌。
“胡哥身上这套西装好像是旧款了,近来生意如何?”
胡硕局促地坐直了身子:“这是我老婆先前送我的,我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穿,哎,倒是叫诸位看笑话了。”
“胡总和白总真是圈内典范啊,自己身家高,也不忘另一半的付出。”
这话也就钱靳说得,明褒暗贬,算是替他们把人得罪了一圈。
“小弟这前头的运气,怕不是都用来遇见良人了。”胡硕惭愧,“平时陪她也少……唉,要是这个瓶颈过去了,我得给她也买一身新的。”
“胡总和夫人的相互扶持上来的吧?听闻胡氏内部的决策常是胡夫人拿主意?”
“都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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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来,商量着来,她的主意对,自然是听她的。那要是不对,股东也不能同意不是?”
第三个花色入场,小团体抽中。
郑兴暗松了一口气。
洗牌的“兔子”低眉顺眼,牌在他手中乖顺的如同听话的活物,牌面微微向内侧,将花纹遮得严严实实。
每轮换新牌,确实从根源上断了作弊的可能。但是……
他为什么要暗示自己?难道是钱总授意的?
连着两轮的结果印证了他的暗示,说巧合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