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普通人肯定是掺和不了了,倒是钱总提到的纯白郁金香,听着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得到一株?”
“白总,您怎么说?”
“当然可以。”
“这很好。”钱靳拊掌,“诸位继续留在这里,想来都是诚心合作的,那接下来,钱某可就想看看各位的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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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面具琴手自然地接替了发牌的任务。
他屈起手指抵着下颚,一双眼睛透过面具的孔,直勾勾地望向新一轮被选中的人。
他的手因为常年弹琴,练得匀称漂亮,开扇洗牌赏心悦目,下一个“幸运儿”选中的人恰好是钱靳,钱靳感兴趣地问:“说起来,孙家是在孙先生手里才发达的吧,你觉得其中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孙钊笑道:“那可多了……最重要的当然是我有个好老婆。”
孙钊娶妻是高攀,圈子里说他吃绝户,年纪轻轻就耗死了岳丈,独揽大权,飞身变成真凤凰。结果他岳丈死后没几年,公司就垮了,妻子被迫跟着他白手起家。后来重振旗鼓,回归上层,夫妻恩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
开出来的又是一瓶波尔多,白逸手扶额侧,扑克牌上的数字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直转。
“白先生,听说孙总白手起家是得贵人相助,您不好奇贵人是谁么?”
什……什么?
孙钊脸色微变,讪笑道:“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了吧?”
兔子面具双手在桌上交握:“要得到利益,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你一个弹琴的,倒是好大的口气,这里轮得到你——”
在场有与孙钊交好的连忙一扯他的衣角,低声提醒道:“他是兰迪先生推荐来的。”
孙钊训斥的话咽回肚子里,转向钱靳,拱手道:“钱总,贵人不愿透露姓名,我不能恩将仇报啊。还请白总换一个问题。”
钱靳笑道:“一笔钱而已,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孙总对合作用心不诚?”
“钱总,话不能这么说……”
“贵人还是合作,孙总自己权衡好就行。”
现场陷入沉默,无声的探究在其余人之间传递。这位“贵人”究竟什么来历?能扶一个人白手起家,又让他忌惮手边的合作?
他若是给出了答案还好,或许就止于在场众口,要是给不出答案,会催生哪些人的恶意窥探可就没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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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了。
孙钊盯着牌堆,忽然问道:“这是入场券么?”
“这是敲门砖。”
孙钊握着牌的手微微打着抖,咬牙道:“是……我岳丈的遗产。”
白逸睁圆了双眼。
“想来尊夫人不知道这笔遗产的存在?”
“是,她不知道。”
孙钊的妻子曾是他们圈内人,一意孤行看上穷小子孙钊,后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