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晓梅的炕位,这两人都蒙着头盖着被褥,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遇上什么事儿了?”舒曼随口一问。
乔希瑶欲言又止,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把先前发生的事情轻声跟她说了一遍。
“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舒曼听完,气愤地拍一下炕沿,“那个姓宋的人渣,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女知青耍流氓,明天我一定要跟大队长去镇上公社,狠狠地告他!”
她说完,又上下看乔希瑶一眼,小声问:“你没吃亏吧?”
乔希瑶摇头:“没有,解二哥来得很及时,什么事情都没发。”
“解二哥?”舒曼眼神古怪地看着她,揶揄道:“小乔同志,你跟那解同志已经熟稔到叫他哥这个地步拉。”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是他屡次救我,我一直称呼他为解同志,感觉不太好。”乔希瑶连忙解释。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你怎么称呼他,那是你们俩的事情,跟我没关系。”舒曼微微一笑,埋怨道:“之前我说跟你一起去罗寡妇家,你说不用,结果遇到坏事儿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时候不早了,我给你烧了一锅水,留在外头的锅里,这会儿水都快凉了,你赶紧洗漱去吧。”
“好。”
奔波了一整天,虽然身上没出汗,但一路吃了不少黄土,乔希瑶今天头上没带遮风沙的毛巾,脑袋上全是灰土,她得去洗个头,再把身上稍微擦洗一遍。
她打开自己炕头上的藤木箱子锁,从里面拿出新买的香皂,再走去右侧专门放盆子的地方,拿起自己的搪瓷盆子,却发现盆子是湿的。
她不由问舒曼:“曼曼姐,你用了我盆子吗?”
舒曼摇头:“我有盆子,用你的盆子干嘛。”
乔希瑶跟舒曼下乡的时候,都各自买了新的瓷盆被褥,从各自的家乡背着,坐上火车来到陕北,沈梦雪也是如此,她们之中唯一没有洗脸盆的,只有刘晓梅。
之前刘晓梅洗脸、洗澡都是用帕子直接洗,这次乔希瑶不在,她的盆子却是湿的,想也知道是谁用了她的盆子。
乔希瑶心里顿时一阵膈应,她这个人有一点点洁癖,她的东西,她心情好可以借给别人用,但别人不能没经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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