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瑶拉着舒曼走进饭店,“曼曼姐,你我之间,分什么账啊,下乡这一个月,我一直承蒙你关照,没有你给我的药膏,我的手恢复的哪有这么快。现在我手上伤口的疤,已经淡了很多,相信再擦一段时日,我手上就没疤了。你也知道我很爱美的,手上要留一条丑丑的长疤,我得哭死,今天这顿饭,说什么都要我来请,我手里不差钱票,你别跟我客气。你要跟我客气,我可要生气了啊。”
距离她左手被玉米秆划伤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擦舒曼给得灵泉药膏,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复原。
到现在,她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只是左手掌上还有一条淡淡的疤,不过有灵泉药膏在,疤痕去处完全不是问题。
舒曼就喜欢乔希瑶这种有什么说什么,懂得感恩,又会说好话哄自己的性子,当下也没了顾虑,笑着说:“那好,我要吃大鱼大肉,你可不许心疼。”
“好好好,我要是心疼,我是小狗。”
两个人手挽着手,正准备进到饭店,身后传来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乔知青、舒知青,你们也下馆子啊,好巧啊。”
两人回头,是那个名叫余静的老知青,她的身后还跟着沈梦雪跟刘晓梅,显然是三个人都寄完信,要来饭店吃饭。
想想也是,她们天不亮就起床往县里赶,到了县里,寄完信已经到饭点了,早饭没吃,这会儿都饿了,饭店离邮电局不远,可不就来吃饭么。
乔希瑶对这个余静的印象还挺好,这姑娘是书香世家出生,父母都是老师,就她一个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对她多有疼爱,66年她的父母都被打成了臭九流,她父母为了不连累她,登报跟她断绝了关系,把她弄到石水村里来下乡,她是第一批下到石水村来的知青。
她看着体弱多病,文文静静的,但为人谦和有度,不掺和老知青点和村里人的任何纷争,也不说任何人的闲话。
虽然干活孬了点,挣得工分没别人多,每年挣得工分勉勉强强能养活自己,但在其他女知青熬不住那繁重的劳动,嫁给村里男人躲避劳动,或者想尽一切办法要回城的时候,她一直坚持本心,辛勤劳动,不理会村里任何男人对她的示好,也不搭理那些想尽办法给她做媒的大婶们,只为了有朝一日有机会回城,能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把父母接回家,好好的孝敬他们。
在老知青好几个女知青因为解堰,背地里没少说乔希瑶闲话之时,余静自始至终没说过她一句闲话,偶尔听不下去,还会维护她两句。
因此,乔希瑶对余静的印象很好。
乔希瑶笑道:“是啊,我们准备打打牙祭。”
余静点点头,往里看了看,“里面的人好像挺多,没什么位置坐。”
舒曼道:“我看最里面靠角落的地方还能坐下,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跟我和瑶瑶一起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