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胆小怕人的,遇到这等场景肯定吓得半死,直到这次便换了对她的看法——楚晚思从背后迅速拔出流光剑,翻身一越到那野物面前,楚掌门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映入眼帘的就是楚晚思的白刀进红刀出。
场面有点鲜血淋漓。
最后虎子忍受不住巨痛,落荒而逃到深林,楚掌门与楚晚思回宗门途中开始了训戒,楚晚思只是点点头。
同样是驱虎,但方式却截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和胆识却得不到支持,但她好不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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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洲城正午是人群最热闹的,虽说困苦,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幸福。
“这位女娘喜欢什么首饰?我这铺子都有!”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嘞!”
……
李溶月走到一家包子铺,买了两笼包子却听见旁边杂口道:“我可听说北禾被血洗了,无一人生还,不知何人所为,太狠了!”
另一人接口道:“你今儿瞧见那几个青云宗门弟子吗?我没有见过他们,但他们穿的衣裳绝对不会错,他们那些人可是数年都见不到的,你没听戏文里说三百年前玄冰修神,除了青云宗门以外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容。”
“戏文里都是假的,这世道哪有妖魔鬼怪?”有人不屑道,“如若真有,早就被玄冰打跑了。”
那两人又是叹气又是说笑,嘟嘟囔囔地就走了。李溶月倒是听进去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她现在不能不信,如若真是假的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发生那些祸事了,李家就不会被灭,而自己也不会在这如此奔波。
一想到这,李溶月握紧拳头又恨又怕,但也无可奈何。
心一紧转身便撞到一个穿着清绿的女子。
李溶月抱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女子便匆忙离开。李溶月没有在意,那女子离开片刻后就有两个闲杂的妇人嚼起了舌根:“温二小姐可真是厚脸皮,她姐姐都发生那种事了她也敢好意思抛头露面?”
“可不是嘛,她们家能出什么货色?狐媚手段爬上黄公子的床,到头来只是一个妾室,说起来真是可笑。”
“诶?我听闻黄公子体弱多病,医士都说他如若活过这年半载便没有大碍,那温家大小姐出嫁,本应该夫家接亲,哪曾想连影儿也没有见到,谁知道她嫁的是死人还是活人呢?”
“你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那妇人瞬间闭了嘴。
李溶月被这些闲话拉回到前几个月她成亲那天,夫家没来人……府内系白绫……后来丈夫被夺魂再后来……
她追上那女子,元洲地域她并不熟悉,转了几个老胡同却迷了路,她果断纵身一越,轻巧身姿站在那灯风楼上,望着这城都百姓。
可能……会再次出现,而这次,她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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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娘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应该的!”一位爽朗的男声说道。
这里遍布泥沙,荒漠至极,没有一丝绿意,稍有不慎便被沙子迷了眼。往远处眺望望不到尽头。
“你们边关战事吃紧,难为你惦记。”那大娘说,满眼感动。
景宁近年边关战事不断,将军淡如峙常年在边关驻守。三年前一场壁火之战,由他领军,死伤无数,他毫无畏惧,结实的胸膛刻着他的功勋,疤痕狰狞无比,他从不抱怨,因为他知道自己多杀点敌,百姓就多一寸安身之地。
“那大娘我就先走了啊!”淡如峙给那老妇人行了一个抱拳礼,哼着口哨就离开了。
边城与边关相隔二十多里地,徒步走须三个时辰,淡如峙就这么走着,在荒沙不远处隐隐约约看到有一条黄色小马驹。
这马没拴绳子,但在那棵枯树下面一动也不动,满眼落寞,它生的又瘦又小,人载不动,货物更别提了,许是原主人嫌它做不动活又吃的多,狠心把它抛弃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