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扬这样的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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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应流扬只觉得压在自己背脊的力量像是有千斤重,勉力撑着不让自己前倾。
前面是应天行未凉的尸身,他不想惊扰。
乐安城那样的地方,这十年,溶溶一定过得很屈辱。
因为他也差点要被卖去那样的地方,价格已经谈好了,只是他逃出去的那天,捡到了无埃令。
偷走了本该属于溶溶的十年。
他听见楼容川恨恨道:“你过目不忘,怎么会忘记我的脸?”
“……”
“你在乐安城是故意的对不对?”
“不是。”应流扬反驳,他下意识想回头看他,命门却被扼得更死,他无法回头,也看不清楼容川的表情有多阴鸷。
剧烈的疼痛传上来,他不敢再动,只能徒劳解释:“我……我想帮你。”
那夜确实是意外。
楼容川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连声音都高了几分,他质问道:“你帮我?你凭什么帮我?我会这样不是拜你所赐?”
窒息的感觉随着指腹的用力愈发明显,应流扬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对……不起。”
楼容川只觉得这样的道歉令人生厌。
凭什么?他凭什么轻易的道歉?
就好像,把他这十年在鬼楼的苦难轻飘飘地揭了过去。
楼弦是他的外公,却对他异常严苛,没有亲情,没有疼爱,八岁起他便在生死之间徘徊。
只有变得更强,才不会在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