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敢置信,一本本翻阅。孙子兵法(2)尉缭子(1)六韬。阴符经……纪效新书……蒋庆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木箱子里,直至把最后一卷书拿到手中。是教员的兵法。卧槽!鼎爷!这就是你给的奖励?蒋庆之随手翻着书卷。——注释1:此战教员利用对手急于求成的心态,先装作撤离的态势,调动对手……——注释2:此战教员……大鼎缓缓转动着,古朴的气息愈发浓郁了。鼎爷!蒋庆之在脑海中愤怒的喊着。艹!比划了一个中指后,蒋庆之只得接受现实。……卢珊儿一直心神不宁,不时令砚浅去打探消息。“如何了?”砚浅摇头。哎!卢珊儿坐下,单手托腮,“好好的做你的皇亲国戚不好吗?非得要折腾。”砚浅满头大汗,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小姐,长威伯这是忧心国事呢!”“大明哪用得着他来忧心。”卢珊儿撇撇嘴。“小姐,上次老爷宴请一位致仕的高官,我在边上,老爷请教存身之道,那位高官说……”砚浅回忆了一下,“他说老爷为外戚,当蛰伏。老爷说,如此也好,卢氏当有数百年富贵。那位高官却叹息,说,这大明啊!看似花团锦簇,可底下却孕育着无数危机。”“哪有什么危机?”卢珊儿虽说不时出门,但都是去闺蜜家,或是参加什么文会,压根接触不到底层和各个阶层内里的真相。“老爷也问了,那高官说,卢公可知各地卫所军士逃亡者众多?卢公可知天下如今多少农户逃亡?卢公可知天下豪绅贪婪到了何等境地?”“多少?”卢珊儿随口问道。砚浅模仿高官的叹息,“多不胜数。若是再这般下去,就怕有不忍言之事。”“难道那些农人敢谋反?”卢珊儿不信。“喝到最后,那高官醉了,说,大明要变,否则……最多百年,兴许还等不到。”百年不到?卢珊儿压根不信,撇撇嘴,“那是喝多了说的疯话。”蒋庆之若是在,定然要大惊失色。今年是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而大明亡于1644年,可不正是百年不到?天下人才何其多,只是没有给他们发挥的土壤罢了。“小姐。”一个侍女进来,兴奋的道:“老爷那边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走!”卢珊儿急匆匆去寻父亲。到了书房外,就听仆役在禀告。“……陛下决意处死夏言,朝中无人为其说话,唯有长威伯站了出来……”那个傻子!卢珊儿蹙眉。“陛下令人去诏狱见夏言,呵斥了一番。”呀!门外传来少女的惊呼。“这等消息怎会传出来?”这是清客的声音。卢伟微笑,“此乃有意为之。”这个消息,铁定是宫中故意传出来的。“后续如何?”清客问道。“说是长威伯为夏言求情,被严嵩等人弹劾。”果然,你还是和严嵩等人成了死对头。卢伟品味着这个消息。心想,若是卢氏和蒋庆之绑在一起,可扛得住严嵩一党的雷霆一击?他发现,好像不能。但想到景王,卢伟眼中不禁多了异彩。“就在此时,宫中人带着夏言认罪的消息回来,陛下龙颜大悦呐!”这时清客质疑道:“可长威伯几次三番触怒陛下,难道就此免了责罚?”仆役说道:“说是禁足三日。”书房里安静了一瞬。“罚酒三杯!”卢伟笑道。这是嘉靖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