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外人指挥,如今来请罪。”当时蒋庆之一番话说动了几个护卫,让他们蹲守在楼梯口,擒住了玩仙人跳的男子。这等事儿在豪门是大忌。管事回身,“还不进来。”几个护卫垂头丧气的进来。“请国公责罚。”护卫统领跪在边上,“小人统率不利,请国公责罚。”管事退后一步。气氛顿时肃然。朱希忠把玉碗放在身边的茶几上,起身。几个护卫身体一颤。“赏!”管事:“……”护卫统领:“……”几个护卫:“……”……“先前咱们府上采买的人遇到了成国公府上采买的人,那人格外亲切,一番话说的如同自家人一般……”大清早,富城就笑的格外开心,“咱们采买的人问了,那边说,昨日成国公交代,此后公子便是他的亲兄弟,公子的吩咐,便等同于他的吩咐。”总算是拉拢了一个军方大佬,重量级的勋戚。“老富。”蒋庆之走出书房。“老奴在。”富城跟在身后。“咱们要把朋友弄的多多的,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那敌人……”敌人不该是少少的吗?“咱们的敌人,怕是少不了。”蒋庆之说道。“不算多吧?”富城觉得最多是严嵩父子,外加一个陆炳。至于崔元,大把年纪,说不定啥时候就去了。“会很多的。”是什么在影响大明国祚?是什么在拖拽着大明往深渊跌落?是那些趴在大明身上吸血的蠢货。要想让大明活五百年,就得把那些蠢货压制住。那反弹自然可想而知。只是想想,蒋庆之就头皮发麻。他偶尔也想躺平,可大鼎每每在这个时候发光。仿佛再说:想死否?想死就说,鼎爷成全你。而且,蒋庆之想回去。回到那个他不怎么喜欢,但却也不讨厌的后世。……“……长威伯说,俺答二十余年来持续不断侵袭大明,这不是一个友善的姿态。骨子里他依旧想重现昔日蒙元荣光。”嘉靖帝盘腿坐在蒲团上,仿佛睡着了。但禀告的内侍却不敢怠慢,继续说道:“至于俺答为何不长驱直入,长威伯说,那是因为草原内部依旧纷争不断,攘外必先安内,在完成内部统合之前,俺答不会大举入侵。”嘉靖帝睁开眼睛,“嘉靖二十二年,俺答解决了青海的对手,此后再无大敌,为何直至今日还不入侵?”内侍说道:“英明不过陛下,长威伯说,虽说俺答看似统合了草原大部,可内部依旧矛盾重重。他需要一个共同的敌人来促使内部意志统一。”嘉靖帝轻咦一声,“这话……也就是说,俺答用大明作为磨刀石,让内部同仇敌忾。”“是。”嘉靖帝闭上眼,“他可说了,俺答何时会动手?”“奴问了长威伯,他说……”内侍努力回想当时的蒋庆之。少年抖抖烟灰,用那好听的声音,笃定的道:“若是大局不变,两到五年,俺答必然大军南下!”“两到五年……”嘉靖帝突然笑了,“他还真能掐会算?不过这份心思,这些剖析,却强过了许多所谓的知兵之人。”“陛下。”严嵩来了。接着是朱希忠,崔元,陆炳……这就是嘉靖帝身边的心腹群体,大明的大事儿,就是这个群体决断。“大同总兵张达已经在路上了。”陆炳禀告道。“嗯!”嘉靖帝点头,对奶兄弟能体悟自己的意思很满意。严嵩请示,“陛下,大同局势……”今日是不是讨论一下。嘉靖帝点头。严嵩干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