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可见这人啊!家中没个女人拾辍,就乱作一团。”富城老脸一红,觉得这是自己的过失。“陛下吩咐,从宫中选几个厨子送给伯爷。哎!你等过来。”三个厨子过来行礼。“回头咱带两个回去。”内侍笑嘻嘻的道。富城明白了。这是想来学艺。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在蒋家吃了一顿后,嘉靖帝就恼火宫中饭菜。这不,两个儿子也跟着吐槽,嘉靖帝痛定思痛,派人来蒋家学艺。可帝王总不好平白占人便宜吧?那就送个厨子给表弟。“好说。”富城没口子代替主子答应了。皇帝开口,就没给拒绝的余地。至于安全,嘉靖帝真要弄死这一家子,哪里用得着在饭菜里下毒,径直寻个罪名动手就是。富城让三人先歇息,等公子那边喝完酒再去请见。“管家,是他的主意!”身后一个绝望的声音传来。富城回身,只见仆妇跪在地上,指着面色惨白的刘厨子说道:“是他糊弄公子!”他们都是奴籍,蒋庆之正得嘉靖帝信重,弄几个仆役真不是事。蒋庆之正在和朱希忠周旋。朱希忠一边灌酒,一边问:“庆之觉着哥哥我以后前程如何?”蒋庆之打个酒嗝,摇摇头,装作是喝多的模样,“老朱,国公……”“叫老朱。”老纨绔又灌了蒋庆之一杯酒。蒋庆之醉眼朦胧的看着他,“老朱……可是想富贵延绵?”那可不是!朱希忠叹息,他看似逍遥,可伴君如伴虎。而且成国公一系在军中的影响力一直在下滑,这让他心急如焚。“嗝!”蒋庆之打个嗝,朱希忠说道:“如今军中大将,看似对我恭敬,可骨子里却看不起老子。庆之,再这般下去,成国公一系怕是要落魄了。”蒋庆之要想压制住仇鸾,必须要借助于朱希忠的力量。但他不能在此刻提及此事,否则就是互相利用。蒋庆之搂着朱希忠的肩膀,反手灌了老纨绔一杯酒。“那些所谓大将,老朱觉着可是将才?”朱希忠摇头。“如今大明只能维系守势,那些将领……大多是庸才。可庸才也好,将才也好,手握大军才是王道啊!”成国公一系如今不掌军,就没有底气,就如同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想挣军功?”“想。”朱希忠苦笑,“哥哥不瞒你,如今哥哥杀敌的本事吧!也就平庸。用兵的本事就别提了,祖宗见了都得落泪。”蒋庆之大笑,朱希忠羞恼,“难道你有法子?”“特娘的,老朱,你可知我这长威伯的爵位哪来的?”“公子。”门外富城请见。“伱先喝着。”蒋庆之出去。幕僚进来。“国公。”“嗯。”朱希忠在琢磨蒋庆之的话,也在苦恼自己的困境。“昨日我碰到了兵部的一个熟人。”“说重点!”朱希忠不耐烦。“是。”幕僚说道:“那人说,听闻国公与长威伯交好,可见国公目光如炬呐!外人都说成国公府吃老本,可国公竟有此等识人的眼光,国公府再度崛起之日,不远了。”“什么意思?”朱希忠被这个马屁拍的浑身舒坦。幕僚低头,“那人说,长威伯在南边的军功货真价实。”“嗯!”朱希忠一怔,“那些老兄弟不是说……多半是陛下为自家表弟脸上贴金,好封爵吗?”幕僚叹息,“那人说,有人想给陛下添堵,便让人去南边查探消息。前日才回报。长威伯被押解去台州府,半路遇到倭寇屠村,随行军士胆寒想逃,是长威伯说动了他们,设下了什么空城计。随后长威伯独自上前震慑倭寇,令人在后方装作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