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龙子龙孙啊!”蒋庆之看着他离去,唏嘘道。“若是太子有不妥,景王有可能翻盘。”富城慎重的道。“他翻不了天。”蒋庆之说的自信。“景王礼贤下士,好学,且机敏……”富城觉得自家公子轻视了景王。“我从未轻视过一位皇子,不过,景王格局不够。”蒋庆之伸个懒腰,“石头。”“在。”“跟我出门。”孙重楼最近在京城转悠了好几圈,知晓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热闹,一路指指点点,恨不能拽着自家少爷去吃喝玩乐。蒋庆之和他一路转到了城南的一个破旧宅子前。“我在前面敲门,你去后面堵截。”孙重楼担心的看着少爷的小身板。“速去!”估摸着孙重楼到位了,蒋庆之这才敲门。叩叩叩!叩叩叩!敲门声渐渐急促。一个男子惶然带着包袱往后跑。他打开后门,回头冲着前面呸了一口,“草泥马,想抓老子?下辈子……呃!”一把长刀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脖子上。“少爷果然是神机妙算。”孙重楼逼着男子进去,直至前面,“开门。”男子开门,蒋庆之进来,反手关门。“孙磊?”男子眼珠子四处乱转,“贵人这是……”“工部主事王新田,你可认识?”男子腿一软。“我什么都不知道……打死也不知道。”“石头。”“哎!”“堵住他的嘴。”蒋庆之狞笑道:“老子少说半年多没亲手动过刑了,希望手没生疏。”少爷何时用过刑?孙重楼想了想,真的没有。蒋庆之拿出了那把大鼎奖励的小刀子,缓缓捅进了男子的指甲盖里……“呜呜呜……”小刀依旧稳定输出,男子面色涨红,脖子上血管高涨,身体乱弹……“呜呜呜!”男子用力点头,表示自己愿意招供。蒋庆之换了个手指头继续。直至右手全数来了一遍,这才让孙重楼把堵嘴的布团拿出来。“我说!”孙磊崩溃了。蒋庆之记录,最后令孙磊签字画押。“小人有一事不明。”孙磊看着右手,痛苦不堪的问道:“小人明明都愿招供了,贵人为何还要动刑?”蒋庆之把口供收好,“无他,想练练手。”……第二日上午,窦珈蓝出门要消息。蒋庆之在看书。道爷给了他几本道家的书,让他没事儿好生研读。“我没这个天赋啊!”蒋庆之躺在躺椅上,书卷盖在脸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每逢大事有静气,石头,要好生和公子学。”福成恨铁不成钢的道。“师父,这世间有几个少爷?”孙重楼问道。富城:“……”在孙重楼的眼中,自家少爷便是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五百年无双无对的少爷。”孙重楼得意的道。……“时辰,差不多了。”陆炳看看日头。朱浩说道:“指挥使放心,崔驸马那边比咱们还急。”陆炳幽幽的道:“夏言那边夜长梦多,早些让蒋庆之灰头土脸,对夏言动手时,就少了掣肘。明白吗?”朱浩讪讪,“是。不过……指挥使,下官蒙昧,觉着指挥使与那蒋庆之好似天生不对头。”“对,就是天生的。”陆炳眼中闪过厉色。嘉靖帝的胸怀其实不够宽阔,宠信也就那么多。自从蒋庆之来到京城后,陆炳觉得嘉靖帝最自己的态度,好似冷漠了些。他是靠着奶兄弟的身份,以及救驾之功上位,又是天子鹰犬,荣辱就全凭嘉靖帝的意志。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