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随她去,一不留神就被别的男人趁虚而入。
贺绅长至而立之年,顺风顺水,没有一件违心心的事。别人拼命争取的学位、钱财、权利、地位,于他来说,如饮水吃饭般轻而易举。唯有面前这个人。
跟她分手后,所有的一切全部脱轨。
“伊伊。”
贺绅一手撑着床垫,俯下身,脸贴了贴朱伊伊的脑袋,唇捱着她的耳尖,低喃:“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好不好?”“好不好,嗯?”
温热气息像根羽毛,挠得耳朵痒,朱伊伊被吵到,不满地躲了躲,侧过身睡。隆起的肚皮一下子悬空,不适感袭来,她习惯性地伸腿勾孕妇枕,没找到,腿在被子里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贺绅还维持方才的压倒性姿势,静静地俯视着。一秒后,思念逐渐战胜理智。
他摘下眼镜,褪下腕表,扯开领带,所有的东西全都一一折叠好,搁在床头,揭开被褥一角,躺了进去。
身体缓缓往前挪,直至顶到朱伊伊圆圆鼓鼓的肚子,停下,手抬起,轻轻托住。
充当一个人形孕妇抱枕。
腰腹的负重和酸胀消失,朱伊伊眉头一下子舒展开。迷迷糊糊地想,今天的孕妇抱枕真给力呀。贺绅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闭眼,用心感受。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同床共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