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三餐难保,苦啊!我应改名为阮苦,字不顺才对!所以,名字越好,命越不好,宋文长,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云和兄,我名为华,字文长,张兄名石,字本玉,不过一代号而已,与名有何关系,切勿因名伤怀!”
宋华一本正经地解释。
“哈哈哈!”阮顺笑了起来,“据我所知,今年保举,你我三人皆为下上,前途依然无望,你还说这与名无关么?”
“云和,这保举的事情,勿多谈,以免惹祸上身,喝酒喝酒!”
方脸的张石急忙劝阻。
“唉!我不说便是!”阮顺向四周看了看,“那今日不谈其他,只为子刚饯行,喝他个痛快!”
“对,对!喝个痛快!”
孟文端起碗,与几人互相碰了碰,便又干了一碗。
吃了点东西,酒兴已经很浓。
几人便说起了一些荤笑话,不过好在店里人多嘈杂,也没多少人在意。
刘昭想不到几个看起来斯文的读书人,竟然也会喜欢讲这样的荤段子,正好吃得差不多,便和楚兰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