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竟有脸怪白岫不配合被抢。难不成,谁更不要脸,谁就有理吗?”
鬼将心中有了推测,这是一场由阴兵谋夺旁人钱财引发的争执。白岫的意思并不是举报阴兵是魔族,而是想告诉上边的人,这里有不平之事。
他道:“今日的事是我御下不严格,这阴兵我会带回去从重责罚。”
白岫听着不痛不痒的一句话道:“不如当众责罚,以儆效尤吧。”
所有土地神都大声道:“请当众责罚。”
众怒不可犯,鬼将有些为难,这只阴兵有些来头。
“舅舅,救我。”阴兵大声朝十殿阎王处大声喊道,他原本是长广阎王的外甥,当阴兵才三月。他原本在冥府担任鬼参,因受贿被罚当阴兵,长广阎王觉家丑不可外扬,并未将此事对外宣扬。
白岫听到阴兵朝阎王处喊舅舅,心里有些紧张。这是一不小心惹上大人物了,万一那位徇私枉法,指黑为白,她也干不过呀。
她甚至想到了,自己一百零八种切片死法了。
流意搂住白岫肩膀,轻声在她耳旁说道:“有我在,别怕。”
鬼将飞身过去,所有人都看向十殿阎王那边,鬼将跟长广阎王禀告几句,长广阎王对身后的长发鬼说了几句话,很快那只长发鬼和鬼将就带着长广阎王的话过来。
阴兵嚣张起来:“我舅舅就我一个外甥,最疼我!你看着吧,他不会放过你。”阴兵又看向鬼将:“还有你。”
长发鬼飞到阴兵身边,朝着鬼将和众土地神行礼:“这事长广阎王已知晓,是他管教不严格,给诸位添了麻烦。我这就将人带回去重重责罚。”
在场的土地神都觉长广阎王是想徇私枉法,脸上露出轻视的神情。
鬼将连忙道:“长广阎王乃是冥府最公正的,会循错重罚,请诸位宽心。另外这只阴兵拿了诸位哪些东西,请大家各自来认领回去。”
一场闹剧结束,流意从白岫手中接过发簪,重新帮她挽了上去。队伍再次进入检查状态,白岫几人这次的检查很顺利。
挨过了几天,来到熟悉的白底黑字的门口。黑白无常站在门口,仔细检查。
“白岫珍珠发簪一个···”与来时不无不同,问姓名,问出处,问带了哪些东西。一一答上没有错处,他们顺利通过检查出了鬼门关。车夫还在门外等候,白岫几人上了马车,回到舒适的车上,白岫想好好睡起来了。
这些天排队,排得难受死了。
他们出来不久,冥府轰的突然炸开凶悍的闪电,大地摇晃。
马车上的流苏,跟触电般的颤动不停。白岫心道,大概是找到了魔族的人,十殿阎王正在斗法呢。
白岫放下探视的窗帘,靠着马车壁浅眠起来。流意的视线被隔绝,他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闭上眼睛,掩饰心中的担忧。
车子马不停蹄的行驶在路上,景色变幻多端。
长庆村近些,马车先去了长庆村,把周衣和白洋放下。接着往荣兴村驶去,白岫靠在流意的肩头,慢慢的呼吸匀称。
流意随手取个东西幻变成珍珠发簪模样,将天晶灵宝换了下来。
天晶灵宝里面流动着充沛的灵力和神力,不对,怎么还有这样重的煞气。流意的眼神瞬间凝重起来,煞气与灵力和神力互相牵制。
一旦他吸收了灵力和神力,煞气也会跟着进入身体。相当于一边医治一边受伤,什么效果也不会有。难怪这些年,这东西都无人用过,原来是这个原因。
回到荣兴村,流意付了车前,轻手轻脚将白岫抱起来,放回土地神像中。
如何才能避开煞气,取用灵力和神力,成了让他头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