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在救人,你信吗?”
风鸣蝉:“那我也只能相信了!不过,姑娘,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红衣:“那就请丞相跟我来了。”
竹间:“不可,危险!”
却有危险之处。
风鸣蝉站起,“无妨,你们好好招呼神祝的同伴,不得离开半步。”
红衣看了青衣一眼,几乎微不可闻的点了下头。
却被风鸣蝉收入眼中。
红衣看上去处处出头,实际上,每个动作都在请示青衣女子。
拿下她。
风鸣蝉不做小人,但也防小人。
一行人来到风神庙,却从后门入。
和前面所有见到的焚烧不同,这里成千上百的病人躺成一排。
几个医女模样的人正在穿梭忙碌,但是依旧没有办法拯救一个个奄奄一息的病体。
“这就是丞相看到的。我们的目的。”
风鸣蝉所见,都是年轻女子。没有儿童、老人这类最易感染之人。也无男子。
“都是年轻女子?还是你们只收这类人?”
风鸣蝉指出疑惑。
红衣:“都是女子,这病只传年轻女子。”
风鸣蝉:“传播渠道找到了吗?”
红衣有些疑惑:“传播渠道是什么?”
风鸣蝉只能解释:“是空气传播感染,还是饮用水感染,还是有其他方式。”
红衣听懂了,想了一会再解释:“目前没有找到,但是空气并不传播,也不见饮用水有问题。”
风鸣蝉:“发病多久了,大夫看过了没?你们是怎么治疗的,有没有人痊愈?”
红衣摇了摇头,“从开始陆续死亡已经有一个月了,大夫没有见过此病。我们只能减缓死亡的时间,并没有痊愈的病人。”
风鸣蝉拂袖,大喝:“荒唐!这么大的事,居然敢不上报。这么多人的命你们担当得起吗?”
红衣却没有丝毫畏惧或者忏愧。
“呵,没有我们,他们死得更快。上报,靠正义?”从不在意,到满脸讥讽。
风鸣蝉无意纠结此事,救命要紧。
风鸣蝉分配了几个任务。
此时坐在风神庙的禅房中等待结果汇报。
方仲义跪在下方。
风鸣蝉百无聊赖,翻看佛经。
方仲义已经跪了两个时辰,风鸣蝉不叫起,他也不敢动。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人,现在已经大汗淋漓。
风鸣蝉崇尚平等,从来不以权压人。
而此时,风鸣蝉却恨不得对此人行死刑。
“方知县家中可有女眷?”
方仲义:“下官家中只有一老母和糟糠之妻,并无女儿。”
风鸣蝉点点头,“故,此事和方知县并无切肤之痛。只是方仲义,你可将自己当成父母官了吗?瑶县那么多百姓,瞒而不报,真是!”
在其位,却不谋其政。
欺上瞒下。
一百条命都不够杀头的。
竹间等人已经将结果呈报过来。
“这些人平日并无交集,住所也都在城中各处。
唯有共同点,就是外貌尚可。”
当中有不乏貌美之人,但是见惯洛城美人的竹间,只能用尚可来形容这些偏远地区的姑娘们。
年轻貌美的女子,会有什么共同特征?
不是水,不是食物不是空气。那就只能是外物。
衣服首饰化妆品......
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