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郁桐:“......”
他这是偷听了多少!这都知道?
“我曾听闻,喜欢一个人很简单,欢乐自此与她相关,你觉得呢?”萧澜挑起眼角,用余光瞟了一眼苍梧,在一旁继续添油加醋。
所以,根本就没有试探这一说,不论任何人都可以玩这个游戏,而我喜欢你也仅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不过是个游戏,也只有他当真,男人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两下。
怕他不信,萧澜又忙不迭地补充道:“萧姑娘也对我眼熟,理应是我的荣幸。”
萧澜急遽用手暗暗戳了郁桐一下,不能他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啊,主要还得靠她好吗!
他只是点着了一把火,这火烧得旺不旺,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苍梧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只要她否认花琰说过的话,哪怕是她不说话,他都可以选择相信她。
郁桐在心底将白眼翻了个底朝天,可面上仍然噙着一抹淡笑,“是我的错,怪我考虑不周,这藏头游戏玩得确实久了些,还害得花公子嗓子坏掉了,实在是抱歉。”
撤人,怕驳了他的面子...
还真是啼笑皆非。
苍梧徒觉胸口有些发闷,还略微有些透不过气,一股冷意从他的四肢百骸扩散而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郁桐感觉男人周身气息在一瞬间沉了好几分。
这是起作用了?
郁桐这会儿好似明白萧澜是什么意思了,萧澜就是想借此机会,故意激怒他,让苍梧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身份,然后再质问她。
这样她就可以不再装作失忆,萧澜再撕下人/皮面具,甚至都不用作多余解释。
妙啊。
郁桐灵机一动,她抬手挽起萧澜的胳膊,关切问他:“花公子昨夜不小心伤着了手,怎么都不包扎一下?”
晚宴之时,连萧澜的醋他都吃,这会儿她与人家暧昧不清、拉拉扯扯,还移情别恋,她就不信,他还是无动于衷。
“怎么样,要紧吗?”
这是开窍了?还会举一反三,见她这般配合,萧澜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花公子嗓子坏了不说,又伤了手…”
“还怪让人心疼的。”
怪、让、人、心、疼!
这话,她也曾对他说过。
现在听起来,太过刺耳。
“今日着急出门,不小心给忘了。”萧澜一边回应着她,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苍梧的反应,“我与萧姑娘一见钟情,也已…私定终身,我来此…接未婚妻,不为过吧。”
这火都烧到眉毛了,我看你急不急。
郁桐:“......”
玩归玩,闹归闹,能不能别给她瞎定亲。
雾霭逐渐吞噬着大地,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一袭红衣哗哗作响,萧然孤寂。
紧接着,一股冷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郁桐见着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萧澜微微颔首,跟着重复了一次。
这还不妥协,我送你一片青青草原,不谢!
“即已私定终身,那为何花少谷主对亲眼见到自己的未婚妻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之事,选择视而不见。花少谷主不会大度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可以做到拱手让人地步吧。”
他的嗓音突然多出一丝冷意,好似寒霜打在人的身上。
他这话是几个意思?又开始对她冷嘲热讽了是吗。
“这事还得多亏了尊主,如若不是尊主,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