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无疑就是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他死是假,但藏在地宫的心法是真。
苍梧计划这一出,就是为了找出当年害死他爹娘的真凶。
他一直都在怀疑,从叙清道长救人,到谷大师请他们出山,再到众门派讨伐他娘,和有人蓄意谋害他爹,是一所连环事件。
凶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双灵心法,且凶手一直都躲在穹苍宫。
昭大师悉通各类奇门阵法,苍梧早就让昭大师将地宫的机关阵给改了,他还在心法上做了手脚。
顾君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叙清道长出面,劝退众人,再让凶手拿到心法。
“施主莫急。”叙清道长手拈白须,他目眺远方,说的异常平静。
顾君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日光下,郁桐的面容苍白憔悴,却难以掩饰她脸上的厉色,尤其是那双冷冽的眼睛,她现在这副模样,居然和苍梧有几分相似之处。
“记性不错,仅是一招,你们就记得这么详细,倒是挺会惦记人。”郁桐又跟着轻笑了一声。
“臭娘们,我说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你和那不男不女的小子是一伙的!”
“对对对,就是她,我还记得大会那日,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男子对众伙出言不逊。
原来啊,他们一早就认识,把我们耍的团团转不说,还要我们感激他,我呸。”
“这赤银姬啊,还真是恬不知耻,一边和那穹苍宫主的关系不明不白,一边又与那来路不明、不三不四的家伙厮混在一起。
依我看呐,那宫主就是被她活活给气死的!果真是风尘女子,浪荡又风.骚,简直是名不虚传呐。”
郁桐循声望去,是先前那个乞丐。
“我的感情再怎么廉价,还轮不到一个乞丐在我面前说长道短、评头论足。”
郁桐神色不耐,她的声线微微上挑,“不自知的东西。”
“贫道深信,在风尘之中,定是有那种洁身自好、纤尘不染的清白女子,可这小乞丐方才所说,又何错之有?”
是上次和那乞丐一起欺侮萧澜的老道士,他指着郁桐,嘴里还振振有词:“你简直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的浪/□□子。”
闻言,郁桐不悦地睨向那老道士。
这老道士呢,是南秋的亲爹,夜漓同她说的。
为娶一名门望族女子,当初他去组织,向阁主丢了一包袱的首饰。
弑子,表真心。
后来阁主收留了南秋。
风乍起,掀起一地鸡毛,远方传来阵阵马蹄之声。
郁桐突然提步走下石阶,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士。
“而今这个世道,男未婚,女未嫁,身为女子,不过和两个男人走的近,便会被人称作轻浮,水性杨花。
如若身份互换,男人也不过是多纳了个妾,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男人身上,亦是再合理不过,可一旦发生在女人身上,这件事情便会变得有违常理。
换一种说法,倘若是一平常家女子,因相貌出众而被权贵世家之人看上,即便是强取豪夺,多数人会认为,那也不过是人家的福气。”
她的声音飘在半空。
“妇人有三从之义,而无专用之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真是笑话。
我不过是冲破了一道迂腐的枷锁,为自己争取爱恋的自由罢了,这又有什么错?”
说到这里,她突然变得嘟嘟逼人起来,浑身像是长满了刺一般。
“那道长又是怎么做的呢?从前道长强抢民女、纳妾抛妻就算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