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还有自由可言呢。
他从小就锦衣玉食惯了,现在倒好为了出口恶气,落得这般田地。
他为什么要如此想不开,他觉得他的脑子一定是有病。
顾君一直都记得他被景棠骗的情形,现在仅是想找个机会讨回来,而讨债的方法众多,他却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恩公。”景棠突然叫了他一声。
顾君抬眸睨她,无味地咀嚼着。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景棠俏皮地挑了挑眉,她面若桃花,悄声说道。
话音刚落,唬得顾君直接轻呛了一下,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景棠。
见他不说话,景棠又嘘声安慰道:“放心吧,恩公,我已知晓夜漓的住处,明日我就去找她,我不会让你在里面呆太久的。”
顾君却一直在想景棠方才问他的话,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是不是?
他冥思。
......
步莲堂。
“我让你们找线索,可有找到?”郁桐看着站在一侧的暗卫,耐心询问。
其中一名暗卫回应她,“抱歉郁姑娘,我们只负责看人,找线索并不在我们的职务范畴之内。”
郁桐:“???”
“世子交待过,让我们极力配合郁姑娘,我们虽答应姑娘找线索,但也只是配合。”找不找就是另一回事了,看心情。
这种事情,他们不知道提前说?
这已经不是用靠谱不靠谱来形容了,以后,她是绝对不能再轻信这群暗卫,还有顾君。
她看着眼前这群人,心头是满满地无力感。
“智灵呢。”她又接着问。
“关起来了。”
她又和暗卫交待,要他们看好智灵,再跟着出了门,欲去智灵的住所看看。
雨歇风未滞,郁桐又回到了来时的路。
这几日都过于太平,南秋和辛渐的状况也一直都不好。
正因如此,暗卫才会放松警惕,黑袍便有机可乘。
智灵不可能会无故地发病,黑袍是想借此机会,来分散暗卫的注意力,再将疑点指向智灵。
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智灵的房间里,肯定藏着黑袍的所有罪证。
所以,黑袍早就布好了这局棋,借刀杀人和声东击西。
一片绿叶离枝而落,从她的眼前飘过,叶子在半空径直下坠,没有半点踌躇,落在郁桐的脚边。
她看着脚边的落叶,忽而停下脚步。
还有...金蝉脱壳。
黑袍负伤在身,他在短时间内,要如何跑?
她赶到时,智灵才发病没多久,所以,在她去找南秋和辛渐的时候,黑袍定是藏起来了,这都过去快半个时辰了,也该跑了。
郁桐顺势转了个弯,又换道去了南秋的住处,辛渐那里也不能放过。
她想看看黑袍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南秋的屋子里漆黑一片,郁桐点亮了灯盏,四周霎时清晰起来。
藏在她身上的小家伙也跟着跑到她的肩上,咯咯地叫了一声,郁桐见势,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它。
屋子左边搁置着书桌和书橱,书橱的格子间放着各种木雕,形态各异。
郁桐走上前,拿几个打量了一番,木雕惟妙惟肖,甚至保持得很好。
她又将其放回原处,想着南秋被关三年,但木雕上并未落灰,心中不免生疑。
此时,书橱突然旋转,密室的门骤然大开,趴在她肩上的小家伙在此时叫得更甚。
郁桐的眸光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