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各类蛊术,眉眼之间还有一种...异域风情。
还有众人讨伐那名白衣女子的情形,可这心法到底是何物,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杀她?在组织这么些年,她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东西。
“彼时叙清道长危在旦夕,宫主和我爹去了洞庭,我爹得知噩耗,连夜赶回之时,死在半途。”
叙清道长在江湖上声势赫奕,且受人敬仰,这也是皇太后,每年都会去洞庭观吃斋数月的主要因素之一,得民心。
江湖多数人会将蛊术归为邪魔歪道,他娘虽为雾泉谷圣女,可在世人眼里,哪有什么圣女不圣女,她就是一个歪门邪气的妖女。
她也大概知猜到,令尊当初许是为了他娘,离开了穹苍宫。
而在幻像中,有个白发老头一直拦着他,不让他上前救人,其实是在护着他,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身陷囹圄。
她娘也知他藏在暗处,死前还一直都不要他出来。
今日宁悦身着一袭白衣,想必那就是穹苍宫的校服,但在幻像里,他当时是一陇蓝衣,还隐在密林的深处。
爹娘成亲之时,都不得安宁,那些人也是好笑,一边口口声声说人家是妖女,一边还要人家的东西。
娘被逼死,爹还被人杀,世人哪会轻易放过他们。
短短几句简述,却让她徒觉时间走得很漫长,心里甚至还堵得慌。
郁桐的长睫微动,她放下手中的棋子,伸出手搭在他的骨节清透的手背,温和说道:“阻拦他们的,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而是世俗。”
苍梧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微扬,轮廓分明的脸在夕阳的晖映下,显得格外耀眼。
“花虽会枯萎,但爱不会绝迹,爱即飘渺又脆弱,却能征服万物。
爱是一种本能,人人都有,也没有人规定,因身份异同和种族原因排斥他人。若是有人无法接受,那是他们的事,无关你我。”
郁桐看向他深邃的眸,覆在他手背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
“你要记得,这世间总有人会爱你,还会时时刻刻惦记着你。”
她自小不知谁是亲爹娘,但现在她突然有了家人,从无到有,她自然开心。
但他不一样,他本可以快活地过这一生,她也无法与他感同身受,今天她若是不问,她都不知道到何时才能知道这些。
苍梧虽未语,但他脸上的笑意未减。
说着,郁桐抬手扯下绑在头上束发带,从位上起身,来至苍梧的身前,将其系在他的手腕处,还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临了,她弯下腰,双手捧住来人的脸,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烙印。
落日拂煦,斑驳了蕴藏在苍梧眸低的暮色,恍惚间,他还能看见她的睫羽染了一层白白的绒毛,带着细微的光晕,扎进他的眼睛。
郁桐垂睫看着苍梧,她的眼波流转,似要将所有的温柔都溢出。
“不论一个月、三个月,甚至更久,我会一直等你。”
苍梧睨了一眼绑在手腕上的束发带,又跟着起身,伸手一揽,将来人圈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这次不会让你等太久。”
“嗯。”郁桐轻笑点头,柔声说道:“我曲子还没学呢。”
“那...现在学?”
“也行。”
......
苍梧走后,茶楼冷清了不少,自顾君和景棠去了飞花教,也一直没有消息。
郁桐每天都会去组织看看情况,几人的状态同前几日一样,没有任何异常,但也都没有好转的趋势,疯的还是疯,睡的也不醒,毫无进展。
今日天色阴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