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会怎么想?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有些头疼,估计是被她自己给气的。
此时,自屋外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叩门声。
“何人?”
她连忙下了床,缓步走至门前。
“是我,言淮。”门外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
郁桐打开房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疑惑道:“师兄?”
他怎么在这?
顾君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懒散地说着:“溪儿和这位言公子于昨夜戌时赶至此地,你以为我是真醉啊?
这不是给你俩独处的机会嘛!你昨晚都干了些啥,人那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郁桐:“......”犯毛病?完了完了。
“什么毛病?”
她一边生硬地问着顾君,一边走出屋子,环顾着四周。
“你俩不是商量一块去王府吗?”顾君跟在她的身后,继续说着:“我问他怎么不等你,人说抓个人而已,何须兴师动众,还让我管好我自己,我寻思着也没招惹他啊。”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郁桐一眼。
郁桐停下脚步,侧眸看着顾君,尴尬的问着:“所以,他这是走了?”
也难怪没看着人。
“嗯,和上次一样,连夜跑路。”
跑路?
不会是被她给吓跑的吧!
有这么恐怖吗?
郁桐装作一脸从容,仓促地侧回身子,“奥,那...那师兄的蛊是什么时候解的。”欲想分散话题。
“有一段时间了。”言淮应声附和。
郁桐:“?”
“哥哥之前交待过解蛊的方法,我后面试着解过几次,便解开了。”
来人的嗓音轻灵柔软,却不显得黏腻娇作,反而给人一种干净清透的舒适感。
苍溪儿的长相属于温婉柔美型,她的双眸清澈明亮,眼神灵动,自带一股轻灵之气。一袭淡黄长裙,袖口处纹着缠枝的图案,腰肢纤细,身姿曼妙。
四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郁桐也将近几月,组织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告知了言淮。
言淮听完后,神色凝重,正色道:“并非只有我一人接到追杀你的任务,除了我以外,还有楚夜。”
但那晚并未见到楚夜。
“你之前不是说在牢房见过楚夜吗?”顾君疑惑道,“今日有探子来报,楚夜这些时日和岱摹走的近。”
可顾君之前不是说,未曾有过楚夜的消息吗。
难道是她眼花?
郁桐不禁蹙眉,沉默片刻后,她娓娓道来:“阁主的贴身侍女也在里面,明日你和师兄一起去地牢探探情况。”
说至此处,她忽而想起景棠留下的线索。
“我们先兵分三路,大会的地点离组织也有一段距离,如若想掩人耳目,得让师兄带你们走捷径,最好把人都给带出来,到时候,让溪儿姑娘来接应你们。
你再随便派个人,帮我取回信物,我到时会配合景棠,如果景棠未现身,我再见机行事。”
在这期间,顾君忍不住睨了她一眼。
“我们过来的目的,就是随你去参加大会。”苍溪儿道。
顾君站在那里,嘴角微扬,“就依她说的去做。”
他是负责造谣没错,可他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给添油加醋了些,昨日他已将谣言散播,不论谁同她一起,也少不了他人的闲言碎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他们的目的仅是找到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