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方不会勉强自己,比如说戴安娜王妃的选择。”
米塔的这种消极的不想再做无力的事情的心更加强烈了,因为她有一次问金真儿:“金,你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从没见你换过。”
而金真儿的回答是:“这是我和龙定情的戒指,当然不能换啦!”而这里的“定情”因为金真儿的英语怎么说不是母语,非专业领域的有用错的时候也正常,这个“定情”她就用成了在英语里结婚时宣誓誓言时才用的“pled love”,所以,米塔一直以为权至龙和金真儿是夫妻关系的(what?!!!!)。
先不要惊讶,米塔有这样的认知要多亏西方人对东方人一贯的“误解”。即使是21世纪了,西方人大都通过类似研究民国时期的影片文字了解东方,而东方国家输出的也大都是彰显民族历史的东西。所以他们的纪录片里,这个落后的地方的人是很早就结婚的。“女孩有月经就被婚配”的这样的记载深入西方人对东方人的婚姻认知中。
而为什么米塔在认为权至龙是gay的时候会那么愤怒,甚至想要用尽一切手段让他们“离婚、分手”呢?这样破坏别人感情的事儿是比身为拉拉还让上帝和教义所不容的。
因为米塔身为拉拉,所以特别留意全球各地对他们这种“怪物”的看法。从对东方的同·性·恋的研究文献里米塔知道,这里的同·性·恋尤其是男·同是非常让西方同类所不齿的,是因为他们身为同志却隐瞒自己的状态,假装喜欢异性,欺骗异性的感情,和她结婚生子,同妻甚至有的可怜到一直被骗却不自知。
米塔想要帮“她的金”脱离苦海,如果最后能做到和她在一起就是最理想的了。但是,昨天权萌萌不像是作假的对“她的金”的态度,米塔认为那个叫权什么的情敌应该不是单纯的同·性·恋,是双·性·恋才对,结合细细的看了google上的这篇叫做“西方人和东方人对待感情上的区别”的学术文章,这就是她现在为什么在纠结的原因了,她不想“她的金”像那天一样哭泣着入睡,那太让她心疼了,她觉得她无法看他们的关系如她所愿的破裂时“她的金”更加伤心的样子,她不忍心。
“先停止计划吧,米塔,你要再多观察一些在出手,你也不想看到笑容从金的脸上消失吧!”米塔自言自语道。她想着昨天金真儿一整天都带着笑容的脸,那可是她见过的“她的金”最开心的一天。
好吧,要是生病中的权萌萌知道他的情敌现在对他算是没有太大威胁了,应该会好的更快一点吧。要是他知道金真儿的“讨人厌的室友”一直认为他俩是夫妻关系(龙哥到这一步还早着呢,呵呵哒!),那他一定会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个人就高兴的跳舞的。
但是这些权萌萌都不知道,他吃了药发了汗之后体温降下来许多,三十七度八,但是依旧身体感觉很软,嗓子依旧咽东西都会疼,鼻子一个孔出气。这样的状态,加上他独特的嗓音,金真儿已经禁止他多说话了,因为这货一有好转就对金真儿用他现在比撒娇时还撒娇的声音求她和他出去玩,逛街呀,吃纽约的小吃什么的,还有逛校园。对于逛校园这个,金真儿在拒绝的时候说:“你确定你要以这样的状态让我陪你去逛哥大,遇到我的同学我说你是我男朋友,你要用这个声音和他们打招呼吗?”
想到用“小奶音+”的声音和那些美国佬,包括讨人厌的金真儿的室友说话,权萌萌就觉得相当的输气场,本来身高就是硬伤了,再加上用这样的声音。权萌萌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说:“不了,不逛你们学校了,我不要遇上你那些同学。”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决心,权萌萌直接把被子盖过头去,只留下睡了一天乱的像是被奶牛舔过的翘起来的头发在被子外面。
金真儿好笑的看着权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