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那家伙在集训前吃了超多,结果吐了一地。”御幸说这话的时候毫无负担,完全没有自己对学弟被迫害冷眼旁观的自觉。
“可怜的荣纯,摊上了这么些个学长。”我替荣纯谴责了这两个坏学长。
“哈哈,幸好我当时没遇到仓持这样的学长。”
看看,这家伙多坏。如果荣纯在这里,我绝对会拉着他一起谴责这两个坏家伙。
聊着聊着,我们又聊回了今天的正题:礼物。
我毫不遵守餐桌礼仪,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询问御幸打算送什么。
“本来我俩约定了不互送礼物,不过既然要单独庆祝,我大概会送他音乐专辑之类的。”
“哇,你还懂音乐!”我肃然起敬。
“你这话听着好像在损我……我会请教白洲,他懂这些。”御幸解释道。
“真不错。”但想到我还不知道送什么,心情便又惆怅起来。
御幸看我这副纠结的模样,替我又倒了杯茶,道:“你不用太有压力,不管送什么仓持都会喜欢的。”他微笑着看我,试图让我轻松些。
可是我真的希望你们能真心为我的礼物高兴。但这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岔开了话题:“话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两个人出来呢,总有种背着仓持干坏事的愧疚感。”
“哈哈,别用那么奇怪的说法。”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约会”两个字。
“我决定了,”我郑重地把茶杯放下,道,“我们待会儿买杯可乐之类的,干个杯吧,庆祝一下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出来玩!”
“好啊。”御幸很配合。
“还要拍大头贴!”我盯着他的眼睛看。
“……好吧。”
御幸屈服了,耶!我举起双手欢呼。
御幸似乎也并非他表现得那般不情愿,虽然面露无奈,但嘴角却噙着笑。我有时候在想,这家伙是不是太别扭了些,总是一副不需要别人关心也不在意别人想法的模样,但实际上他并不排斥与人亲近,甚至可能有点喜欢,只是从来不会说出口,犹如岸边垂钓的姜太公,只等有缘之鱼上钩——真是没法子,作为御幸少数的朋友之一,我就勉为其难“上钩”吧。
一如计划那般,我们买了汽水,打开易拉罐后气体便蹿了出来,随后发出悦耳的气泡声。我心情愉悦地喝了一口,气泡在我的口腔中绽放,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令我惬意地不由伸直了腿。
“有这么好喝吗?”御幸觉得我有点夸张,但都说看着他人享用美食的模样,自己也会食欲大开,于是他也不禁灌了一大口,然后发出一声喟叹。
“嘿!干杯!”我举起易拉罐。
“干杯。”
铝罐相碰的声音是带了点隐秘的清脆,如同此时的我们在这不起眼的角落里庆祝小小的特殊。
“嗝——”一下子喝多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嗝,然后引来了御幸非常放肆的嘲笑。
当我一手拿着饮料,一手指着不远处的自助大头贴时,御幸还是没忍住露出了想要逃离的神情,甚至脚尖已经向相反的方向偏移,但很快被我拽了回来,一同钻进那小小的房间里。
“摆点什么姿势呢?”我兴致勃勃地挑选着机器里的范例,但很快就发现这些并不适合我和御幸——怎么说我也没办法强迫御幸做出类似猫娘wink的动作,太奇怪了。
突然,我灵机一动:“打棒球的动作怎么样。”说着便作出挥棒的姿势。
“行啊。”御幸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种动作就行。我看你盯了很久,还以为要选这个。”
“其